她從地上爬起來了,剛巧男人開了門跨步進屋,她也跟著走了進去,喘著氣,她喊:“喂,藤瑟禦,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我最討厭你這樣狂妄的男人,你這樣真的很不好也,人家雷錦川隻是好心,你這樣子把他堵在那兒,他怎麼出去啊?還有,你的車也擋在那兒,你都不怕被交警開走嗎?”
男人根本不曾回答,薄唇抿得死緊,反腳踢上門,鑰匙從他指尖拋成了一道拋物線落於地麵。
然後,他如一頭敏捷的野獸,猝不及防,將她死死地按壓在了門板上,抬手握住了她弧度尖巧的下巴,薄唇貼在她粉嫩嫣紅的唇瓣上,近距離地凝望著她嫣紅的雙頰,發亮的眼瞳,他的很惱狠她與那個男人在一起,更討厭她對他散發出來的笑容,那樣唯美心無城俯,為什麼與他在一起,就老是板著一張死人臉孔。
“說,你們去了哪兒?”
“去開房了。”幾個字居然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她就是要激怒他,反正,她現在心裏也窩火的很,白天,她受了傅碧瑤的氣,現在,她要把憋了半天的委屈全數撒到男人身上。
男人眼中迸射出凶狠的精光,一重又一重冷濁的幽光明明讓她心底升寒,可是,偏偏她就是想要激怒他,她心裏不好過,她不準備讓男人好過,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如果不是他四年拋棄自己,她也不會與囡囡造成這種局麵,親生女兒的不認自己,甚至喊自己狐狸精,這份兒苦楚,她沒法子向人訴說。
“吞回去。”
長指撫摸著白嫩的雪肌,一寸一寸地遊移,女人的倔強讓男人眸子裏跳躍著團團火焰。
“我說,吞回去。”他開始衝著她斥喝,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下巴上雪白的肌膚陷下去一片。
“想不想知道我與雷上過床沒有?”
“我沒有騙你,藤瑟禦,你知道我與他交往了一年,那一年中,我忘記了你,我過得是無憂無慮的生活,他一直在我病榻前照顧了整整三個月,他是我所遇到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把自己給他也是理所當然,不過,你應該很慶幸,我的第一次的確是給了你的,這個你該明白。”
“剛才,我們也做了,你聞聞,我身上還有他的味道呢。”她張著一對蓄滿笑意的眸子,邪笑著,挑畔著。
“想不想知道我們是用哪個姿勢做的?”
陡地,她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處一緊,男人的拇指與食指已經抵在了她的喉嚨口,隻是力道有些輕,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隱隱發抖的指節,還有眼睛裏迸射出來狠不得將她一口吞掉的火焰。
“有本事,你就卡死我,你卡啊?”
她主這樣的話挑畔他,他雖然沒發脾氣,不過,她感覺得出來,他是在歇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怒氣。
“你們這種男人,不是一向從不容忍女人的背叛麼?”
在這群高貴的男人眼中,女人隻是供他們尋歡作樂的玩物,基本上與金錢能劃上等號,腰皮越厚的男人,玩女人的檔次不一樣,花樣也不一樣,她曾親自見識過權景藤是怎麼樣懲罰那個背叛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