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他,罵他,可是,由於醉酒的關係,她渾身軟弱泛力,無奈地隻能任由著他予取予求。
“說……你是我的。”
“隻是我藤瑟禦一個人。”
“我白隨心不屬於任何一個人,藤瑟禦,別以為你采取這種強取豪奪的手段,我就會屈服,告訴訴你,無所謂,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被狗多啃了一口而已。”
她的話惹來了他更狂野的掠奪。
天花板上晶亮的水晶吊燈在她瞳仁裏不停地搖晃,最後,那抹晶亮的光彩碎碎掉,一點點地擴散向瞳仁的最深處。
沒有哭,也沒有任何交流的語言,她推開了他,拉了被子倒頭就睡。
甚至不想看他那張惹她煩的臉。
那天晚上,藤瑟禦再次離開了,然後,接下來的好多天,她也沒有見到他,就連君染她也沒有看到。
陳麗隱約在她耳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他好像出差了,去了哪兒陳麗沒說,她自然也沒多問,總之,她真的不再想過問他的事兒,她隻想早一點結束與他交易。
暖昧光盤還在他手裏,可是,與他的契約三天早已到期,他不給她隻字片語,她也不想給他打電話,索性就離開了‘碧湖苑’。
住回自己那間十幾平米的小窩,雖狹窄一點,不過,心情是舒暢的。
嫂子陳月桂現在對她也沒以前苛刻了,每次看到她都笑嘻嘻的。
老媽到是與從前一樣,隻是不太地問她的婚姻大事了,一日三餐管好她們一家的生活,沒事,下午就出去打打麻將,甚至晚上還與老太太們跳跳廣場舞,日子過得也挺逍遙的。
傅家臨水而建的那座別墅,房子周圍全是一個個的小花圃,花圃裏種植了許多的花,全是各個品種的玫瑰,據說是從歐美空運過來的,花圃的周圍還種植了成排的桂花樹,四季桂,月月桂,香桂……算是集天下桂花品種於此。
月月年年,藤宅都彌漫著一種浸入心脾的桂花香。
據說,傅長青天生闊愛異香,凡是香味兒濃的桂花,他都會找人專門收集,並栽種在院子裏,在庭院裏放幾把貴妃椅,沒事時,他就會拿著大煙鬥,由下人們挑著上好的煙絲,坐在貴妃椅上享受地觀望著滿院繽紛,嗅聞著空氣裏的花香,他就會有一種心曠神野的感覺。
可是,今天,他沒那種看花的心情,下人給他挑了上等的煙絲,點燃後,一口都沒有吸。
“老爺,姑爺來了。”
下人才稟報完,桂花樹叢林中,已經穿過一抹挺拔而修長的身姿。
傅長青眼鏡後銳利的眸子微眯,他靜靜地看著那個男人,能將他女兒迷得失去靈魂的女兒,儀表堂堂,氣宇軒昂,論生意的手段,就連他這個老家夥也自歎不如,七年前,給了他一次機會,沒想卻讓‘財富’永遠翻了身。
“伯父,你找我?”
“嗯,坐。”
將煙鬥含入唇裏,抽了一口煙,見出類拔萃的男人落了座,唇畔牽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瑟禦,最近很忙嗎?”
“嗯,有一點。”
“忙得連回一趟家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