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財富’的法律顧問?”
“是的。”
“‘財富’給你多少一月薪資?”
“這個不好說。”這種關於自己隱私的問題隨心不方便透露,也在心裏暗忖這個傅長青找她意欲為何。
“我出‘財富’兩倍薪資,你到我傅氏來,以白小姐的能力,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如何?”
又一個挖牆角的,隨心淡然笑了,呷了一口服務員剛遞上來的香醇咖啡。
“傅先生,不好意思,其實,我在‘財富’不過才呆了幾月,感情也不見得有多深,隻是,我目前不打算跳。”
婉轉輕柔的回答中蘊含著一縷的絕決,傅長青的眉頭皺了起來。
“白小姐,為什麼就一定要呆在‘財富”,我傅氏遠景可比‘財富’要好得多,你能否考慮一下?”
“不好意思,傅總,我與‘財富’是簽了協議,就算未簽,這也是誠信問題,你們做生意的,就是最講究誠信麼?”
誠信兩個字堵得傅老板啞口無言。
“就算如此,人都會擇良木而棲,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生不變的規律。”
“我即然答應了‘財富’,就得得合約期做完。”
“你與‘財富’簽定的時間是多久?”
“不方便透露,傅總,我沒能力去管你與‘財富’的爭鬥,更沒資格去管,但,你是收賣不到我的,我雖是一名小小的律師,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
“原則?”傅長青覺得這兩個十分好笑。
“你堅持的是原則,還是你舍不得離開藤瑟禦那個花花公子?”
高揚的聲音不自禁就露出一抹怒氣。
隨心麵色微微一怔,腦子裏飛快劃過什麼,她忽然就記起來了,她怎麼就忘記了。
“你是傅小姐的父親?”
“是的。”
他也不打算隱瞞她,他要讓年輕的小女人知難而退。
“我明白了。”
她明白了他來找自己的原因,他用高金聘金她去傅氏做法律顧問,隻是想用替他女兒趕走呆在藤瑟禦身邊的小三而已,僅此而已。
這些有錢人啊,她真的是彼愧不如,表麵上謙謙君子模樣,仗著自己口袋裏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這樣甩擺她。
她白隨心人雖窮,但骨頭硬得很,她偏偏就不吃他這一套。
“傅先生隻是一個父親,原來是為了女兒的幸福而來,不過,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
她的態度陡地就疏離而冷漠。
“白小姐,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是律師,何苦要去巴著人家的老公不放呢?”
“老公?”
隨心覺得太好笑了,以前對傅長青的那麼丁點好印象在傾刻間淡然無存。
“傅先生,真正與藤瑟禦領了結婚證的那個人是我,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而你的女兒,盡管無怨無悔呆在了藤宅四年之久,充其量,她也不過是一個未婚妻而已,如果我不選擇隱覻與藤瑟禦結婚的事,你的女兒就是名副其實,讓世人唾棄的小三,該離開的那個是她,為了你傅先生尊貴的麵子,為了你傅氏的聲譽,你真的應該回去勸勸你寶貝女兒,讓她自動搬出藤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