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
不是被人追殺嗎?
“嗯,那幫人不放過她是事實上,可是,媽媽是在你去之前喝了毒藥,她說,不想再拖累我,她說白阿姨你是個好人,讓我跟著你,長大後,讓我侍候你,白阿姨,丫兒會很聽話的,家務事,你不用管,讓我來做便是。”
隨心有些不明白婦人為什麼要這要做了?
而且,想要奪取婦人命的人是誰,而那個支使她騙自己的女人又是誰。
哥哥死了,哥哥青梅竹馬的戀人也死了,四年前的事,感覺並非那麼簡單。
那天晚上,藤瑟禦是十二點回來的,讓他驚訝的是,能夠在客廳裏看到女人落寞的身影,他以為她隻是說說,沒想真的搬回來了住了。
“回來了?”
“嗯,洗也嗎?”他們像夫妻一樣重複著一天中最簡單的話題。
“洗了。”
“怎麼有小孩子的鞋子?”玄關的屏風處擺了幾雙,感覺又不是囡囡的,因為,孩子的腳要小幾個碼子。
“我收養一個孩子,她沒爹沒媽,我媽又不願意收留,所以,我隻好帶你這兒了,你,願意收留我們嗎?”
這句話份量有些重,她把自己與丫兒歸為了一體,言下之意是,要她就必須要丫兒。
“當然,這是小事。”
“我先去洗個澡。”他扯著領帶走向了浴室。
“藤瑟禦,講好了,我一輩子都不會搬去藤宅住。”
“嗯,沒事,一切隨你。”多沒有原則的男人,一切隨她,是說她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劉坤是不是你弄死的?”她跑到了浴室門口,望著正在脫衣的男人追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長眉微擰,她果然是再不相信他了。
“不是。”手裏捏握著剛脫下來的襯衫,掃向她的眸光除了認真,還有一縷淡淡的幽傷。
“可是,當初,你是說過要弄死他的。”
“靜好,別抓住一點點就不放,你這樣偏執的性子,沒幾個男人會喜歡的。”
“沒人喜歡更好。”
她碎碎地罵了一句,在男人脫光全身前趕緊閃人。
回到主臥室,不多時,男人就擦著頭發走進來,身上裹了一張浴巾,隻及腰,胸膛上淌著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水珠。
“明天,我讓君染把囡囡接過來,要不,你不用上班了,就在家帶孩子。”
“想得美。”
當個全職太太,她才不幹,她還有遠大的目標未實現。
“哪兩個孩子沒媽媽,怎麼辦?”
“可以暫時不上班,等她們假期結束,我還是要上班的,不過,說好了,藤瑟禦,你不能克扣我工資。”
隨心時刻都記著,站在她麵前的是無良資本家,收刮著勞動人們的血汗錢。
“不會,我那舍得,我藤瑟禦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還談什麼工資。”
說著,一把丟開了被擦得濕漉漉的毛巾,爬上了床,向她挨了過來,伸臂抱起她整個溫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