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婚姻他做主啊,這女人是腦子被門板夾了,還是進水了,為什麼就不聽他一句勸呢?
“如果你真能做主,就去查一查你的孩子是怎麼死的,我哥哥又是怎麼死的,藤瑟禦,其實,你本身就是一朵帶毒的花,沾上你,吸入半分就足可以致命。”
把他比喻成嬌美的花,真是好笑了。
“什麼意思?”
皺眉冷問。
“自個兒想去,如果你派人去查一查,就會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我都從‘碧湖苑’搬出來了,卻還是遭受了這樣的滅頂之災,白家唯一的老宅子焰毀了,那是白家祖宗唯一留給我們後代的東西,你說,你不是魔鬼,又是什麼呢?”
這話說得雲淡風清,可是份量卻很重,重到如一記鐵錘將藤老板的胸膛砸了個粉碎。
“你的意思是說,這把火不是天災,是人禍?”
他一直沒這樣想過,大家不是說是白家門前老化了才發生的火災嗎?
就連白老太自己錄的口供也是這樣說的。
“是天災,或是人禍,已經那麼重要了,我隻知道,要想過太平的生活,隻有離開你。”
“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兒。”
“不,靜好,你聽我說。”
藤瑟禦怎麼甘心就這樣與女人劃清界線。
“如果真是人為,我定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向她保證,如果找出那個罪虧禍首,他必然會將她碎屍萬段。
“不用了,你還是去關心你未婚妻吧。”
電話響了,隨心從衣袋中掏出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喂。”
“箏兒,在哪裏?”
“呃!”隨心瞥了身側的男人一眼,幾步邁到另一株梧桐樹下,將左手捂在手機上講電話。
“在旅館裏,有事?”
“你住旅館?”彼端的男人微微有些吃驚,這什麼情況,女人住在旅店裏?
“藤瑟禦沒管你?”
“我與他已經沒關係了,不用他管。”
她還想說一句什麼,感覺手中一輕,手機已經被人搶奪過去了。
“喂,你做什麼?”
她斥吼了一句,可是,男人根本不睬她,隻是極薄的唇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雷錦川,我警你,最好別再招惹我的女人。”
冷沉的話音帶著濃烈的警告。
一字一句冰冷的語音都張顯著大BOSS的不怒而威的狂妄與霸道。
“給我。”
隨心隻差沒氣瘋,這破男人真是太霸道無理了,連電話也要代她接。
她伸手去搶,可是,自己足足矮了他一個頭,伸長手臂,指尖剛觸摸到手機外殼,卻被男人一把揮開。
“雷錦川,再騷擾我女人,我要你整個雷氏集團下地獄。”
‘啪’電話掛斷了,那話陰測測的味道,仿若是來自地獄索命的修羅,或者撒旦。
手機在掌心旋轉了一圈,扔到了她手上。
“喂,藤瑟禦,你這樣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聽著。”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俯下頭,重重地她嫣紅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不是親,嚴格地說,應該是重重地啃了一口,牙齒磕到了她的****,唇角幾乎都快泛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