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瑟禦拔開了君染的身體,抿唇一笑。
”雷錦川,為一個女人,有必要這樣大動幹戈嗎?“
”是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向來,你藤三少不是視女人如衣服,今天,又何必要搶別人的老婆。“
這一幕是否多年前出現過。
多年前,雷錦川帶著女人離開,而藤瑟禦不顧一切帶著人馬追來,強行帶走了女人,讓他雷錦川一輩子痛不欲生,隻是,今天,他們的立場調換了,而爭搶的那個女人也從傅碧瑤換成了白隨心。
這句話似乎多年前也出自於藤瑟禦之口。
他追過來時,曾怒氣滔天質問著;";雷錦川,你就這麼賤,賤到要偷拐走別人的老婆。“
現在,他藤瑟禦也很賤,也是要這樣拐走他的老婆,所以,雷錦川咽不下這口氣。
”雷錦川,她還不是你老婆,你們還沒結婚呢。“
”七年前,碧瑤也不是你老婆,你不是這樣指責我的?“
”你在為了七年前的事報複?“
”是又怎麼樣?藤瑟禦,難道我不該報複麼?你讓我過了這麼多年痛苦的人生,你從我手中搶走碧瑤,卻不好好珍惜,如今,我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上了點心,你又跑過來搶,藤瑟禦,我上輩子是不是挖了你家祖墳,你才會這樣子對待。“
不是質問,一字一句全是深濃的埋怨。
”我家的祖墳,也是你的,少給我看這些有的沒的,雷錦川,你帶不走她的,她懷了我的孩子,就該給我生下來,我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認其他男人做父親。”
“你確定她懷的是你的種?”
“你也太自信了,告訴你,她肚了裏懷的那個是我的,相信她已經告訴你了。”
“碧瑤還等著你,但願你不要讓她失望。”
說著,雷錦川就要上樓,沒想這一次,不需要君染出手,藤瑟禦撈起一個杯子狠狠砸向了地板,白色的碎渣四處飄濺,有一點零星的碎渣子劃傷了他的眼角。
有一縷血痕浮現出來,讓他的清峻的麵孔看起來多了一份掙擰。
“雷錦川,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從我手上搶人。”
“哈哈,好吧,那我就做從古至今第一人。”
不顧他的阻攔,雷錦川猖狂地帶著人馬上樓,一抹子彈聲在他們腳下亂飛,回頭,便看到藤瑟禦手中持著一枚精巧的手槍,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他。
“再走一步,打得可就是你的腳了。”
“哼”雷錦川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這種戲碼多年前就用過,藤瑟禦這種男人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不擇一切手段。
“藤瑟禦,我死了,你姑媽眼睛要哭瞎,你舍得?”
他們之間又牽扯出另外一個女人,那女人名叫藤芊柔,是藤瑟禦父親的妹妹,當然也是雷錦川的親媽。
“你都舍得,你又怎麼會舍不得呢。”
藤瑟禦笑得如一隻溫柔的野獸,兩個男人對峙著,中間夾隔著太多的人與事,其實,他們兩個很小的時候,曾是很要好的朋友,不過,自從16歲時,兩人發現了一個秘密,再此眼中再難容下彼此,再加上傅碧瑤與雷錦川私奔的事件,倆個人之間關係更是雪上加霜,如今,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為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這種劍拔駑張的關係,兩家直係親屬幾乎都沒什麼來往了。
“你們……在幹什麼?”
樓梯口,不知何時多出一抹清瘦纖細的白色身影,女人身上隻穿了一條絲質睡裙,頭發逢亂,光著一雙玉足,她是被一陣槍聲驚醒的,她不知道這屋子裏何時多出一幫人馬。
跑出來看時,便看到了兩個男人對峙的一幕。
“隨心,你……還好吧?”
雷錦川一雙眸子在女人身上四處瀏覽,發現她除了滿臉疲倦外,幾乎是毫發未傷,懸著一顆心這才落下。
“隨心,走,我帶你回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