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景騰,你小子終於來了,真是讓我好等啊。”
權景騰抬起頭,黑亮的眸子裏便浮現了一張略顯肥胖,身穿著警服,大約五十歲左在聽中年男子臉孔。
“景騰啊,多少年未見了,長得越來越俊俏了。”張辰權隻不過是小小一名地方官,哪能與國都裏的太子爺們兒比,權家在國都的勢力可謂隻手擋天,而權景騰下來曆練,這是人眾皆知的事兒,這小子轉一圈兒就會提拔上去,攀上了這高枝兒,以後吃愁不穿,吃香的喝辣的自是不在話下。
好不容易有這機會,張辰權哪能放過,權少也有些裝逼,不過,即然是下來曆練,增加閱曆,他的秉性也不似從前了,父親讓他修身養性,否則,讓他從此別再回國都,他現在的生活除了工作,再無其他。
這姓張的遠房親戚老是伸爪子抓他衣袖,他有些煩,礙於禮貌,又不好意思甩開他,隻得強忍著。
跟著姓張的走進了包房,房間裏空空如也,隻有他們兩個人。
徑自從口袋裏摸了一支煙,張辰權趕緊劃燃了火柴遞過來,煙點著了,在他吞雲吐霧間,張辰權開口講話了。
“景騰啊,你小子小時候就長得眉清目秀,你就說,長大一定是個極品帥哥,這不,真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張局長眼珠子在他身上骨碌碌地轉。
“聽說你昨天輯拿了兩名走私毒販,可有此事?”
揚起纖長的睫毛,權長官一張俊顏冷漠的很。
“是。景騰啊,咱們南錦市是魚米之鄉,姑娘也是一等一的美,水色很好的,尤其是那皮膚,隨便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來。我給你找了一個特別……”
“把他們給我吧。”
“什……什麼?”張辰權有些傻眼了,這個冷漠的翩翩貴公子哥兒,整個川南地區有名的高幹子弟,開什麼玩笑,讓他把自己抓獲的犯人送給他立功?
權景騰麵色冷峻,漆黑的眸子盯望著他。
似乎在說:你沒聽錯,我就是要你手上的立功。
否則,他都不知道要在這兒牢籠裏呆多久。
“好,沒問題。”一咬牙,為了能攀上這富貴滔天的親戚,張辰權隻得認栽了。
“謝了。”
語畢,權景騰站起身大步往外麵走去。
“喂,景騰,喂。”
張辰權急了,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是他家老爺子打電話來,硬要讓他為這小子在南錦市找個可靠踏實厚道的姑娘,可是,這小子是否並不賣債啊。
人家姑娘都還沒來,這到好,這邊兒就要閃人,到時候,那邊來了,他怎麼好交待啊?
“好吧。”
張辰權沒辦法攔住他,事實上,他也不怎麼敢攔。
幾步穿到他前麵去。
“要不是你父親昨天給我打電話,我這出了服的親戚,才懶得管你這破事。”
“你是警察,不是媒婆,以後,最好也別管。”
至始至終,權少俊美的麵容上沒有一絲的笑意。
“可是,人家馬上要來了,你就瞄兩眼,也好給我一個台階下。”
“張局長,要不是輩份上,我該叫你一聲舅舅,你還真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