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隨心一把拔開她的身體,由於太用力,女人嬌弱的身體險些甩了出去。
“你們兩個都給我聽著。”
這樣冰冷一喝,這樣的氣勢到是把兩母女給鎮住了。
“現在,父親毅然逝去,你們想讓外人看笑話,就盡管鬧。”
說得也是道理,病床上還躺著死去的男人,如今,傅家也沒有當家做主之人,傅碧瑤一向被嬌慣壞了,而敖雪霜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過著養尊處憂的生活。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從未為自己的未來打算過。
“不需要你管。”敖雪霜冷冷一笑,她才不要聽這個私生女的,她再有能耐,終究她們也是敵人。
“你可以不聽我的,傅氏如果一旦知道父親逝世的消息,那群股東立刻就會找上門來,再說,傅氏的狀況,你們比我更清楚,到底欠了多少的外債?父親的死一旦公布,勢必會讓多少的債主找上門來。”
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所在,其實,這些問題倆母女不是沒考慮過,隻是奈何,傅長青心中****念念的都是這個私生女,所以,她們在沒有辦法之際隻能在家裏動了手腳。
“那,你說怎麼辦?”
傅碧瑤到是想聽聽這位姐姐的高見。
“封鎖父親逝世的消息,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將父親屍體火化,葬了後再去處理公司業務,先穩住大局再說。”
倆母女沉思片刻,覺得她說得還是有理便默然不再作聲,但,並不代表她們心裏沒了其他想法。
傅長青的屍體很快火化,下葬那天,由於消息的封鎖的,所以,前來吊唁的人幾乎寥寥幾。
傅長青逝世那天下午,傅碧瑤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藤瑟禦,從名義上來講,他還是她老公,是傅長青的女婿。
為了她,他甚至不計前嫌幫傅氏打理一切,藤瑟禦的回歸讓傅氏上下歡騰一片,多日來圍繞在傅氏的陰霾一掃而空,藤總的能力眾人有目共睹,都期待他能帶領著傅氏走向一個新高潮。
他的回歸鎮住了蠢蠢欲動的那些股東們,對傅長青已經送去國外養病的事實沒有絲毫的懷疑。
如果藤先生想要封鎖的消息,所有的報刊雜誌都是不敢刊登的,否則,是不想在濱江城混了。
再說,為了一條報道得罪商界大咖,真是沒有必要。
他們也不想樹一枚這麼龐大的敵人。
隨心穿著一條黑色的旗袍,兩鬢別著一朵雪白的茉梨花,眉宇間雖籠罩著憂愁,卻蘊含著不能言說的風情。
傅碧瑤有些惱恨,藤瑟禦一來兩隻眼珠子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
“瑟禦,你說,下葬要將骨灰罐掩埋下去嗎?”
“當然。”
不想離她那麼近,藤先生將身體挪了挪,自從上次捉了奸後,他感覺自己看到傅碧遙就有說不出來的排斥與厭惡。
“可是,姐姐說……不用把骨灰罐放到棺材裏。”
“那就……不放吧。”
揚起長睫,他在審視著不遠處凝立的那抹嬌柔的身影,他知道她很幽傷,很痛苦,隻是,這種親情之間的流逝之痛,他是幫不了忙的。隻能在旁側陪著她傷,陪著她痛,陪著她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