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不公平,瑟禦,難道你對我就不念一絲的舊情?”
淚水從傅碧瑤的眼眶中滴滴而落。
“舊情?”冷狠笑開:“我們之間可有舊情?”
他沒親過她,吻過她,她之於隻是名義上的老婆,是的,這樣像投設一樣的老婆,的確沒有一絲的感情而言,又哪來的舊情?
“這句話,你應該去問雷錦川。”
驀地,她一切都明白了,是她自己親手堵死了他們之間唯一走下去的路。
“我……知道……我與上床是錯了,可是,是你不理我在先,瑟禦,怨不得我,再說,我每次與他上床,心裏眼裏,想的可全是你,瑟禦,就算你不愛我,你也不能為了白隨心,為了一個活死人,而這樣無情待我。”
似乎與她再多也是枉然,她怎麼可以厚顏無恥地說,她與雷錦川上床是為了他,把雷錦川當成是他上了床,上床的時候,她心裏眼裏全是他,這個女人,讓他太惡心了。
退開一步,眼睛死死地盯望著她蒼白的容顏,然後,一步一步地退走,這個女人就是一條毒蛇,滿身都塗滿了毒液,現在,他要讓人給她好好清洗一下。
‘怦彭’,在他驟然轉身開門關門之際,一記巨大的關門聲響震破她的耳膜。
眼角的淚水滑得更多更猛。
“瑟禦,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撲跪在原地,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狗,那樣的落魄,無助,淒涼,痛苦。
她的身體裏有千萬隻毒蟲在爬,在鑽心噬骨,啃斷得她的血脈,讓她身體陣陣抽搐,她不知道要怎麼辦,麵對藤瑟禦的指責,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從剛才男人一臉絕決的模樣,似乎一切都再難挽回。
她把這所有的一切痛苦根源都歸綹於白隨心。
那個奪走了藤瑟禦心的女人。
白隨心,隻要我不死,我會親手一刀一刀淩遲你,讓你也嚐嚐今日被他折磨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連續好幾天,君染都會派人過來為她注射同樣的藥,傅碧瑤漸漸渾身泛力,臉頰紫青,整個身抽搐的頻率加快,藤瑟禦就是要用這種非人的手段,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她已經被關在這間屋子裏好多天了。
房門又被人打開了。
她躺在白色的床上,微微睜開了兩隻眼睛,便看到了門口閃入的一抹冷沉身形,她像一隻驚弓之鳥般從床上躍起來,撲到了男人麵前,死死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袖,苦苦地低低哀求:“瑟禦,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以後,我不敢了,我不會那樣對白隨心了,真的,我知道錯了。”
“傅小姐,請自尊。”
男人垂下眼瞳,一根一根緩慢地剝開了她緊緊地抓住他衣袖的幹巴巴像雞爪的指節。
傅碧瑤這才看清楚來人並非是藤瑟禦,是嗬,他如此恨她,又怎麼可能來見她呢?
來的這個男人,不過是一天總要到她這兒來兩次,藤瑟禦貼身保鏢一個叫君染的男人而已。
“君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求你了,別再為我注射那種東西了,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