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真的挺忙的。”
“白老三,你什麼意思?”見妹子再三堆托,白豪城心裏不爽極了。就算以前他不爭氣,老是麻煩這個妹子,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傷母親的心。
在母親心目中,這個白隨心可比她自己這對兒女要來得重要。
“我沒……什麼意思,隻是工作太忙了。”
恰在這時,藤解放一身潔白西裝走了進來,看樣子是剛從外麵拍片歸來,湊上前,笑了著問:“怎麼了?”
“伯母,哥,你們咋在這兒站著,進去坐啊。”
藤解放以前與白箏交往時,經常去白家騷擾,自然就認得白老太倆母子。
“解放啊,這是你開的公司?”
白老太見來了一張熟臉兒,啟唇輕問。
“嗯,是我開的,隨心,讓你哥與你媽媽進去坐啊。”
藤解放是屬於爛花心類型,將白豪城拉進屋子裏去時,都沒看到白隨心向他拋過去的狠狠一瞥。
“解放,你這辦公室好氣派啊。”白豪城跑過去坐上了那把空空如也的華麗大班椅,不停地旋轉著,還得意地吹了一聲兒口哨,雖說這輩子他當不成老板,沒當老板的命,不過,坐在這椅子上過一回老板的癮也是不錯的。
“來,哥,喝荼。”
藤解放將泡好的一杯荼放到了桌子上。
眼鏡兒妹仔見老板對這對母子如此和顏悅色,也趕緊悄然退走。
“藤解放,這可是我哥,與你沒半毛關係,你這樣熱情做什麼?”
白隨心嘀嘀咕咕地帶著老媽走進來。
“你哥也是我哥嘛。”藤解放嘻笑著附了一句,那神情帶了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什麼我哥是你哥,你又不姓白,要不,你過借我媽做幹兒子得了。”
隨心拿著指尖的棉花球,另一支手從桌子上摸了一麵小鏡子,照著鏡子繼續卸妝。
“老三,你沒事,我們高興死了,不過,你說,你這一病,幾個月回來,卻變了一個樣子,這幾個月,你到底去了哪兒?還有,你回來,為什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兒?”
白豪城代替母親把這些問丟出。
白隨心一邊卸妝一連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隻是被人綁架到了澳洲,在那兒過了一段時間,孩子沒了,是解放去那兒演出救了我,事情就是這樣簡單。”
出口的原因與向藤瑟禦說得一模一樣。
“澳州?綁架?”
白老太脫口而出,一雙爪子不停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你摸我幹什麼?”本能地,白隨心將老媽的大掌給拍開。
沒想到女兒會打自己,白老太神情微微僵疑。
結結巴巴道:“我隻是怕你受傷而已。”
“老三,你真過份,媽這樣擔心你,你居然打她。”
“我……我沒打她,好吧?”
白隨心吞咽了一口口水,將鏡子砸到了桌麵上。
沾了花花綠綠顏色的棉花球被她丟到了垃圾箱裏。
“她毛手丟腳的,我不習慣。”
這理由,媽的,白豪城真心跳起來煽她一個在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