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人,故意扮嫩,不過,效果是否挺好的。
比她想象當中的要上鏡許多,再把藤解放照片拿過來,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啊。
“瑟禦呢。”
明明是藤瑟禦讓她們過來看定妝照,可是,卻在片場看不到他的半個人影,白隨心有些納悶兒。
“噢,藤先生剛來,接了一個電話又走了,好像是客戶有約,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小葉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了一束白色的鮮花,鳶尾花,與她左眉角下的那一朵非常相似。
從小葉手中接過了花朵,玉指從花朵中央抽出一張卡片。
卡片上麵龍飛鳳舞寫著幾字。
“愛你,每一天。瑟禦留。”
雖寥寥數語,卻讓白隨心心潮澎拜。
閉上了雙眸,緩緩有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一顆又一顆,晶瑩剔透。
小葉感動死了,擦著眼淚,笑著說:“雪莉姐,我真為你感到高興,你都不知道藤先生有多愛你,你的辦公室裏的每一束花都是他親自動手插的,而且,他臨走時,囑咐我們,要好好照顧你,特別是要提醒你一日三餐,你說你工作起來就沒會拚命,他怕你累出病來。唉喲,雪莉姐,你好羨慕你啊,你找到了全世界最優秀,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啊。”
“得了,這馬屁也拍夠了,趕緊工作去,否則,扣你獎金。”
藤解放佯裝黑臉,眼鏡妹果然轉身迅速溜走,老板發威了,她可不敢再久呆,畢竟,生存是大事,沒有了錢,說的再多都是枉然,白搭。
“從嘴甜到心吧。”藤解放推門而入,然後,便看到了滿室五顏六色的鮮花,他仔細數了數,花卉的品種很多,多數是鳶尾花,還有一些連他都叫不出名字來,感覺是野花,又覺得不是,反正,香味兒濃鬱,搞得這辦公室空氣裏全是濃鬱的花香。
打了一個噴嚏,捂住了嘴。
嘀咕一句:“這男人做生意有一套,連追女人的手法也這樣別出心裁。”
因為,他看到了所有的花都擺成了一個心形字,剛才,小葉也說了,是藤瑟禦親自弄的,可見他有多愛眼前這個女人。
見女人彎下腰身,從就近的一束花裏抽出一張卡片。
然後,女人笑了,眼睛笑成了一灣月牙兒。
“笑什麼呢?像個傻女人。”
藤解放伸手從她指尖奪過了卡片,隻見卡片上寫著:“隻準我吻你。”
什麼意思?
老藤在搞什麼?
這好似在宣誓他的主控權,隻準他吻她,意思是在說,就算是拍戲,也不能讓他吻她嗎?
等會兒,他得好好給老藤討論這件事情。
又不是真吻,太******小氣了,不就是做戲麼?
“我看你啊,就是鬼迷了心竅,就這一句話就讓你樂成這樣。”
雖說希望她得到幸福,可是,真正見她為了老藤一句話樂成這樣,他心裏又有一些酸酸的味道在發酵。
“走了。”
“去哪兒?”
“該吃中午飯了。”
“我不餓。”
“不餓,你就陪著我,我吃,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