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隻愛隨心的身體,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
“如果,我愛你一世,你能愛我一天麼?”白隨心依然照著台詞念出,而當也再轉過臉望向某個地方時,已經不見了藤瑟禦的身影,隻看到了那張白色華貴逼人的椅子,甚至連君染都不見了,醫藥箱卻放在椅子上。
估計是藤瑟禦追了出去,然後,君染慌裏慌張將醫藥箱放到了椅子上也跟隨著藤先生的腳步而去。
這一發現讓白隨心立即就慌了,甚至忘卻了台詞,藤解放一再提醒,才讓她幽幽回過神來。
樓傾言攔了一輛計程車,剛打開車門想坐進車廂,手腕骨就被人緊緊扣住了。
然後,車門被合上了,對司機說了一句:“不用了,謝謝。”
樓傾言回過頭來,看到了那張滿麵陰戾的俊顏,她憤怒地嚷出:“藤先生,請你把手鬆開。”
這貨就是這麼討厭,她與他非親非故,他居然追出來阻止她離開。
然而,男人不管不顧,將她拉著穿過了斑馬線,步伐停駐在了一株桅子花樹旁。
樓傾言煩躁地將他的大掌甩開。
“樓助理,你就這麼沉不住氣?”
“你這樣甩袖離開,回去怎麼向你的老板交待,要知道,現在,隻有‘財富’能讓麵臨困境的豐氏起死回生。”
多狂妄,霸道,不可一世的語氣。
“那又怎麼樣?那可是豐銳的事情,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我自問對於豐氏,我樓傾言已經盡力了,就算你是財富的老板,就算隻有財富才能拯救豐氏,那又怎麼樣?藤老板,藤先生,我不是你的玩偶,你真沒必要這樣耍著我玩,還是說,你藤大老板有耍著別人玩的嗜好,是不是代表每次與你洽談商業的助理,你都會這樣子將人家玩弄於鼓掌。如果是這樣,你財富的門坎太高,我高攀不起,總之,我隻是豐氏一名小小的助理,我隻要盡力就好,公司倒不倒閉,那是豐銳的事情。”
“即然如此,你又何必這樣苦苦執著於我簽不簽約,你大可以讓豐銳來與我談。”
藤瑟禦眉宇也染上了薄怒,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總之,他心裏憋著一團火,想找到一個發泄的缺口。
“我是他的助理,他早授我意,可以代表他處理任何事情,我想我有資格與談這次合約。再說,藤先生,你一向都是這麼不尊重人別人的勞動成果,這個合約,我與豐總裁可是花了好幾通宵才趕出來的。”
“拿來,我簽。”
男人凝望了她半許,將手攤開,薄唇冒出一句。
樓傾言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覺。
盡量漠視心中那一抹隨之而來的悸動。
將圓子筆與文件雙手呈上。
藤瑟禦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看每條合約協議。
拿起圓子筆,正想在右下角烙上自己的名字時,忽然,眉心一閃,指著某一條輕喃:“這條不行,如果協約成功,我希望這件企劃案仍然由你負責。”
“我手上還有許多企劃案,我們會派特別資深的業務人員與你們財富接洽。”
樓傾言視他為瘟神,哪裏肯就這樣輕易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