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個。”
“可是,那都是好遙遠的事情了。”
抽了一支煙劃了火柴點燃,倚在欄杆上靜靜地吸著,一口一口地,姿態優雅,卻也是滿臉落寞神彩。
“她一定很漂亮,也很賢慧。”
“嗯。”
吐出一口煙圈,豐銳的眸光從虛空中收回來落在了女人的臉蛋上。
“信嗎?她長得與你有些相似。”
傾言搖了搖頭,皺了一下眉頭,表示不太理解。
“是像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
“以前。”
“你們眉目間的神韻,還有走路的姿勢,以及五官輪廓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真是太巧了,難怪,在她們見第一麵是,他看她的眼神即吃驚又詫異,記得當時,他甚至還取下了臉上的墨鏡。
難怪見第一麵時,他就給了她一塊翡翠玉佩,對她說:“今後,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都來找我吧。”
事實上,她一直不知道那塊綠蔭蔭,顏色漂亮的翡翠並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它的背麵是鑲玉做成的,而且,還有那樣一個大囂張到極點的“殺”字。
也是生下了忘塵後,她才知道,那塊玉佩是黑白兩道通輯令牌,那個殺字代表了****大哥的絕權威,隻要他下了這道令牌,沒人膽敢再收留你,而且,這令牌一旦發出,也就代表著他必須要你的命。
多可怕的令牌,可是,他居然給了她,並且,還是在相互並不了解的情況下。
“你很愛她?”
她試探性地問,她能感覺那個女人在他心裏似乎紮根許多年了,在這個世間,無一人可以代替。
“我的父親拋棄了我的母親,因為,他是一個豪門世家的子弟,與我母親發展一段戀情後,由於懦弱膽小不敢忤逆父母,最後隨了父母的心願取了另外一名門當戶對的女人為妻,很老套,對不對?可是,我的身上就是有這樣一個老套的故事,我就是一個被人唾棄的私生子,後來,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在社會上也顯得有地位,我的母親找到了他,想讓他給我安排出國,沒想他翻臉不認人,還當眾罵我母親是水性楊花的蕩婦,母親氣極與他理論,沒想他卻動手打了我母親,就在那天晚上,我母親被人刺殺身亡,你說,他做得有多絕,為了保住他的幸福家庭,保護他的妻子,兒女,他居然狠下心向昔日的女人下了手,其實,我母親要得不多,也並沒有要向他索要名份,隻不過是想她的兒子更好而已,三天後,他死了,死在了一場賭馬賽場,是的。”
他望著傾言扯唇笑了,隻是笑容非常冷澀。
“是我做的,母親養育了我,那麼辛苦將我養大,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他殺死,所以,我殺了他,從此,我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警方四處追捕我,我逃去了墨西哥,在那兒我忍辱負重了整整七年,我改了名,換了姓,沒人知道我就是當年那個為母報仇殺死親生父親的私生子,我就是在墨西哥與她相遇的,那時,她還是墨西哥某高校的一名學生,她是一個混血兒,父親是政界高官,母親也是名門淑女,而且,她還是高校的校花,身邊不泛天天圍繞著無數的追求者,可是,偏偏,她就是喜歡我,她的母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想方設法阻攔,當初,我也掙紮過,因為身世背景相差太大,我怕給不了她幸福,可是,在她拿著一把剪刀比在自己喉嚨處,含淚告放我,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我,如果不要她,她就死在我麵前,那一刻,我所有的堅持全都牆催瓦傾,為了追求屬於我們的自由與幸福,我們連夜逃了,逃去了澳大利亞,她會彈一手好鋼琴,在那兒,她去餐廳彈琴養活我,當時的我一無事處,由於在逃亡的路途中,被她爸爸派人追捕,我的腿中了槍,有一些行動不便,傾言,你知道那種感受嗎?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要一個弱婦子養活,那時的我,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甚至有一段時間,還自暴自棄,我想讓她離開我,所以,我拚命地喝酒,甚至還去酒台找外國女人,她氣得跑來狠狠煽了我兩個耳光,然後,她哭著跑了,那天晚上,我找了她整整一夜,是在江邊把她找到的,我知道為了我,她吃了太多的苦,後來,她告訴我,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也許她已經跳江了,然後,她哭著抱著我,對我說:”銳,我們好好在一起吧。“你說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愛著我,我還求什麼呢,我配不起她,真的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