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不含任何世間的雜質,不染一絲人世的塵埃。
修長的指節從女兒嬌嫩的臉蛋上劃過,似乎在輕輕地魔娑著女兒的肌膚,看著女兒小模樣,樓傾言‘叭’地在手機上親了一口,將手機挨在了心口尖格格地大笑出聲。
她從來沒有發現,她的女兒好上鏡啊,這肌膚簡直就是白裏透紅。
才剛離開女兒,她就感覺想念她了。
早知道就把她帶來這裏好了。
可是,她這是在工作,她現在都不明白,豐銳為什麼要讓她陪藤瑟禦過來遊玩。
她想打電話過去問,可是,豐銳對她說了,隻要等三天期限過後,他就會主動告訴她。
總之,樓傾言對豐銳是信任的。
然而,豐銳卻利用了她的信任。
有時候,太信任於一個人終不是好事情。
呆在普羅旺斯的第一天,藤瑟禦除了一日三餐過來問候外,其餘時間大多是呆在酒店裏。
她不敢過去找他,怕自己是白隨心的事情穿幫,然後,在房間裏實在呆得無聊,便自己走出了房間,一個人靜靜地穿走在曾羅旺斯的街頭。
普羅旺斯是一座不算太大的城市,可是,街道每一處無不透露出異域風情。
她站在一株梧桐樹下,讓一個普羅旺斯的居民拿手機為她拍下了紀念照。
這是她第一次來普羅旺斯,這座城市以薰衣草名揚國際,她站在街道邊,抬眼便能看到不遠處層疊起伏的山脈,山脈下便是一望無際的海岸線,而海岸線中央就是傳說中縱橫交錯淡紫色的薰衣草花田。
遠遠望去,一塊一塊的薰衣草花田,似乎是用刀切割而成,漂亮的有些眼花繚亂。
在她欣賞著薰衣草花田之際,手機響了,是豐銳打來的。
“哥。”
“傾言,你與他在一起嗎?”
“沒有,我在普羅旺斯街上獨自漫步。”
“藤瑟禦呢?”
“好像在他的房間裏。”
她說得是大實話。
“我不是讓你與他一起去玩嗎?”
豐銳的語氣明顯感到不悅。
“哥,你知道我與他的關係,如果穿幫了,我無法麵對他,而且,他也沒有主動找我啊。”
“你主動一點啊,就當是工作好吧,傾言,哥哥這次就靠你了,快點去找他,他應該是在房間裏監控著財富的股氏。”
這一天都沒出門,藤瑟禦在操縱著股市。
這樣的消息令樓傾言迷惑不解。
如果藤瑟禦玩股市可以在國內玩,又何必大費周章與她一起來這陌生的國度?
“哥,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實話告訴你吧,藤瑟禦與我們簽下的那紙合約隻是緩兵之計,他根本不想幫助我們豐氏,他隻是想把豐氏摧毀的更徹底而已。”
“等等……”
樓傾言無法消化這樣的消息,趕緊出了口。
“哥哥,他沒有理由這樣做?”
“他當然有理由,傾言,快點回去找他,你不用做其它事,隻需要將他纏著帶出去玩就可以,切記,這兩天不能讓他碰電腦。”
“哥哥,為什麼?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