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什麼問題,就算生病了仍然還這麼自負,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藤瑟禦一個男人。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隻是,我身邊真的缺一個人照顧。”
“藤先生,你根……本,沒病。”
咬了咬下唇,隨心說了出來。
這男人莫不是在裝病吧?
“沒病?如何見得?”
“有病的人會這樣逍遙自在嗎?”
“白小姐說錯了,我真有病,醫生都診斷出是心臆病了,你去查查字典,或者百度一下,看看這病是什麼?告訴你,白小姐,這病發作起來會要人命的,每次都痛得我死去活來,而且,完全是在一個不知的世界中,看到的是一片無盡的黑暗,仿若就身陷於一片沼澤地中,看不到半點兒光明與希望,很難受的。”
他說得很輕鬆,其實,每次經曆那種痛苦時,他真的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當成是靜好的,告訴你一個秘密。”
長臂一勾,他把她扯進了懷,薄唇輕輕從她臉頰上掃過,那一刻,隨心感覺仿若有一片薄薄的羽毛從臉頰上掃過,隨著他的頭發從額前掃落下來,搭在了她的眉眼處,莫名給她一種戰粟的感覺。
臉紅得似一汪雞血。
這死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就在她胸口間的怒火仿若要引爆時,極薄的唇吐出幾個字:“你沒有靜好溫柔,可愛,她對我可好了,你不及她的千分之一,所以,我絕對不會愛上你。”
“再說。”
眼珠子在她身上瀏覽了一圈。
“你這種姿色平庸的女人,我看不上,要我的女人排長隊呢,幾卡車都裝不完。”
這自負的表情,讓隨心看著就想一巴掌打過去。
就連破產了,這男人的驕傲仍如往昔。
等等,還是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破了產?
對了,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嗎?
“你恢複了記憶。”
“說什麼,聽不懂。”
“我說,你是不是記起了所有的事?”
她心裏仿佛像堵了一千萬噸棉花,這男人就開心把她當猴耍。
“不懂你說什麼,我隻認識伊然一個女人,我剛才說得是氣話,我的世界很單純,我不知道我以前是誰,總之,是你自己一直叫我藤先生的。”
男人打算耍賴到底。
凝望著男人俊美容顏的眸子轉了轉,陡地,她嫣然一笑:“好,藤先生,我樓傾言願意為你效力,一個月八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好,一言為定。君染,趕緊把錢打到樓小姐賬戶上。”
仿若深怕他會反悔似的。
“遵命,藤先生。”君染高興得像吃了蜜糖一樣。
至少,他覺得,如果白律師與藤先生朝夕相處,自然而然也會舊情複燃。
隻要白小姐願意原諒藤先生,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當天下午,君染為藤瑟禦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吃晚飯的時候,驅車來醫院將她們母女接去了一座院子。
這一處院落挺幹淨漂亮的,而且,四處打掃的相當的幹淨,似乎一直都有人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