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疑案(5)
我一步步坐下去,很快第個橫行出來了。我把橫行連起來,
“老屋的東西,要去老屋才能打開。”
老屋的東西!日記?我一驚,字表掉在地上,孩子好奇的揀起來放到我麵前。“叔叔,掉了,掉了。”我接過來揉揉眼睛,那行字又不見了。
難道他的意思是日記一定要去老屋才能打開?我看著窗外在夜色中高速行駛的火車。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的確和想打開日記,但上次和紀顏一起去都差點死在裏裏麵。我一個人去不是送死麼。
紀顏現在估計也上了去杭州的火車了。我還是等他回來吧。我又想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後,感覺一陣便意,想必是吃麵的時候喝湯太多了。
車廂裏的人大部分已經睡著了。我小心翼翼地穿過過道。走進了廁所。廁所有扇窗,依稀靠著月光還能看清外麵。
現在應該正走在郊區一帶,我還能看見一些農田。忽然聽見似乎有人在拍廁所的門。我打開門一看,空無一人。
“啪啪啪。”聲音又來了,這次我聽清楚了,在背後。
轉夠頭,背麵的玻璃外一隻幾乎接近腐爛的手臂正不停的拍打著窗戶,接著臉也慢慢伸了過來,果然還是屋子裏見到的那個少年,不過他的樣子更為駭人了。消瘦而高聳的顴骨把帶著黑眼圈的眼睛撐了起來,眼球就像隨時會掉出來一樣。他不停的拍打著門外的玻璃,蒼白的嘴唇又嘟囔著什麼。我好歹也算見過大場麵了但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還好有手扶住了門把手才不至於攤倒在廁所裏。
“裏麵有沒有人啊,上這麼久麼?”我這才清醒過來,趕快拉開門,門外一個二是來歲的小夥子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腳步不穩,踉踉蹌蹌走出來的我。
“上個廁所也虛脫,真搞笑。”他在後麵小聲嘲笑著,我無力和他爭辯,因為我知道剛才如果換做他的話估計早暈了。
好不容易我回到座位。想去包裏拿瓶水喝下緩解下緊張。結果手伸進包裏摸到了一樣硬幫幫的東西。我知道是什麼。但我不想拿出來驗證我的想法的正誤。人總是這樣,當無法避免的東西來臨是總會天真的選擇逃避。
我墨跡了好久,終於還是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是日記,對,的確是日記,是那本我從老屋中帶出來後來交給紀顏帶走的日記。但現在它好端端的在我手上。紅色的日記客仿佛在對我說,我是逃不掉的,老屋在等著我。
我拿著日記真想把它燒了,但某種力量驅使著我。我決定回去,在下一站下車,回到老屋去解開真相。
忽然列車裏響起列車員的聲音:“親該的旅客朋友,實在抱歉,因為前方鐵路維修我們要開回XX市,請大家諒解。”聲音剛落,車廂便一陣騷亂,罵娘聲合成一片。隻有我靜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它故意為之。
我又回到了原地,跟著咒罵的人群走出檢票口,叫了輛車直奔老屋。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好不容易才打到輛車。司機把車窗搖了一半下來,伸出個圓圓地腦袋上下打量我。
“去哪?”
我告訴他是廠區的老屋。他馬上搖頭:“不去,那地方白天都陰森的很,晚上更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