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彎下腰來幫著他將那些畫收集到了一起。
“難道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畫好這麼幅畫麼?”曹雄拿著手中已收集的圖畫,看著川夏的眼睛不是很肯定地說道。
“你說……你說為什麼這兩個屋子的差別這麼大呢?”川夏忽然覺得脊背發涼,寒意猛增。
“這是兩種不同的現象!應該這樣說的……”曹雄似乎也感到了一種異常的詭異之感。
“不錯!你說的很對,但一個人的生活環境裏怎麼會有兩種不同的環境呢,我們按著常理來說,一個環境是體現一個人性格的最好參照物的,所以,也就是說一個人隻能體現一種環境現象的,而一個環境也隻能反映一個人的性格的,如果出現兩種性格……”川夏的眼睛變的迷離起來。
“一個人也可以有雙重性格的,你想的太多了!”曹雄似乎想安慰川夏的,但他的心裏卻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這樣說,好象沒有太大的說服力的!)
“可是……可是你見過差別這麼大的嗎?一個人有的時候是可以具備兩種性格的,但是要知道,兩種性格多少還是有聯係的,而且很大程度上也是受到環境影響的,比如說一個非常內項的人,在遇到極度令自己感到高興的時候,才可能表現的外向些,但是你見過如此之大的嗎,大的開是去走兩個極端的……”川夏將手中收集起來的那些畫遞給了曹雄。
“算了!算了!越說越遠了,也許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真是我們想的太多了嗎?)
曹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已經顯得十分的憂鬱。
這些完全被川夏看在眼睛裏的。
(他在恐懼,似乎在恐懼什麼,他的想法應該跟我一樣的,他感受到了跟我同樣的感受!)
“我們該走了……”曹雄一邊數著手中那些同樣的畫一邊說道。
“一共三十幅,三十幅同樣的畫,恩,多少有些奇怪啊……”
…… 二 恐怖的扒手
雨幕沒有停下來,所以整個世界還是被遮蓋在水的世界裏,夜開始變的越來越黑了,似乎已經隻能聽見有雨水擊打地麵的聲音了……
房間裏沒有人,因此顯得寂靜異常,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仿佛除了人類之外,這個世界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的確!當人類誕生之前或者消失之後,這個世界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突然房間裏的門嘭地一聲被推開了,昏暗中一個女人慘白著臉慌張地衝了進來,又反身將門死四地扣住,然後他呼呼地喘著粗氣,驚慌地將屋子裏的燈打開,然後找來了一個不小的櫃子將門死死地堵上。
(為什麼?那是誰?為什麼他一直跟著我呢?)
女人心神不定地盯著門,突然在一時間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她衝到窗前將窗戶緊緊地關上,又將窗簾拉死。
(這樣他就不會跟來了,他也不可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太可怕了……!)
女人倒了一杯水,雙手緊緊握著水杯,因為握的太緊了,連青筋都暴露了出來,然後她哆哆嗦嗦地將水杯靠近了自己的嘴邊,努力穩住自己在顫抖的軀體,喝下了一口水。
(看不見他的臉,雨衣遮住了他的臉,他為什麼要這樣跟著我!?難道我認識他,跟他有什麼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