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直接用我們兩個去拍那電影就可以了,估計很難找到像我們這樣膽大的女人了!”川夏麵無表情地補充了一句。
“其實我還真是有點怕的,不過有你在,我也不怕什麼的,我更喜歡的是這種刺激!”豔姬快走了幾步,趕上了川夏,跟她一起並排地向前走著。
“我隻希望這件古怪的事情過後,你我都還是正常人!”川夏說這句話時,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豔姬撇了一下嘴。
她們走的非常的謹慎,川夏每走一處,隻要遇到比較高的地方,都會站上去看一會的,希望能發現點什麼,同時也掌握了一下墓村周圍的環境。
“我總有一種感覺,大熊那畫裏所描繪的地方,一定隱藏著什麼東西的,希望我們在找到它的時候,能夠發現那是什麼東西,否則的話,我們就等於白白浪費太多時間了。也許……也許就跟埋在這裏的死人有關係的!”
川夏將望向遠處的目光收回,轉頭看著豔姬說著。
豔姬從她的目光裏讀出了一些不可理解的深邃。
“你認為能救曹雄嗎?”豔姬問。
“也許不僅僅能救曹雄的,連程浪和大熊都可以救的!”
川夏走下了小山丘。
豔姬點了點頭,她覺得川夏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跟川夏做朋友以來,豔姬一直對川夏的感覺能力非常的佩服的。這正是為什麼川夏能做為一個報社優秀記者的原因吧——敏銳的嗅覺!
“你這樣上上下下,來回跑,會很累的,這些包我來拿吧!”豔姬一邊說著,一邊將川夏身上的背包什麼的揭了下來自己拿著。
川夏也不推辭,因為這一會兒,為了觀察周圍的情況,她已經上下跑了好幾個來回了,隻要是有高的小土丘她都會站到上麵四處望望,實際上她的確是有點累了。
豔姬把背包接過去後,川夏感到了一身的輕鬆。
她們向前走的速度快了許多,但是繞著墓村走的路越來越困難了,除了雜草就是林子,還有一些嶙峋的怪石頭,荒涼的程度要比她們想象中的嚴重的多。
在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她們已經呼呼地開始喘粗氣了,“真個地方真是不小,啊,對了,你有沒有想過這裏為什麼叫墓村呢?”豔姬緊緊地跟住川夏,一邊走著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但是沒想通啊!等回去後,我們應該查一下,墓村一帶是屬於哪個管轄區的,可以到那裏去打聽一下墓村的背景。”
“恩!希望我們能早點找到那個地方!這樣就不必在這裏磨嘰這麼長時間了。說真的,開始時,我多少抱著一點尋找刺激的想法,現在真是有點厭倦這裏了!”豔姬站下來,抹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川夏回頭看了豔姬一眼,幹笑了兩聲,“誰讓你開始的時候那麼有勁頭了,現在後悔了吧!”
她說著,轉過了身,突然一愣,“啊!回來了!”
豔姬恩地一聲跟上來,她們兩個看到已經回到了墓村的正麵,她們整整繞著墓村走了一周,“哎!這樣看來,墓村也不算是很大!”川夏抹著臉上的汗水。
“你可別說了,還小啊,我們繞著它走了快一個多小時了!”豔姬一屁股坐到了一塊大石頭上。
“至少,可以判斷,我們昨天在墓村裏邊走的路線是有問題的,可能總是在一個地方迂回了好多遍,以致我們覺得墓村裏邊特別的大!”
川夏看了看已經恢複正常的手表,慢慢地走到那塊殘缺不全的大石碑旁。石碑斜斜地矗立在那裏,一人來高的亂草叢後麵,“墓村”兩個字因為年深日久已經有些褪沒了。
(為什麼叫墓村呢?難道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意思嗎?)
川夏慢慢伸手過去,將碑石前麵的亂草撥到了一旁,忽然看見墓村兩個字的下麵好象還有兩個字,但因為一半埋在土裏,露在外邊的又磨損的實在太嚴重,所以那兩個字幾乎是已經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