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一聽樂了,對來福說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那不信這些還來找我幹嗎。來福見根叔要不管了急了起來,連忙求根叔怎麼也得幫幫,那老兩口天天睡不著覺,瘦得都脫了相,要不幫的話非得出人命不可。
根叔一聽覺得納悶,忙問搬進新家多少時間了?來福算了算說,差不多半個月了。根叔更覺奇怪了,這要是風水問題,人住進去不是病便是破財,還沒聽說過睡不著覺的。要是撞了邪,那這麼折騰怕是早見閻王了。
根叔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事,便想到來福爹娘那看看。可一想到過會還要去前村辦點事,便問來福說他家在梁屯哪地住,回頭忙完了過去找他,一起到新房子那瞅瞅。
“村西頭第三家老李家,到了打聽下全知道。”來福聽叔說要過去看連忙高興的說。
“村西頭第三家?第三家,那你娘是招娣?”根叔問道。
“對呀根叔,你可真神了,這都能算得出。”佩服的說道。
“這哪能算得出,十裏八鄉有誰不知道你娘的,要說咱倆家還帶點親戚。”
根叔說完後,秀她娘笑了起來。來福想想也不好意思了,這娘的名聲傳的還真遠。
“誰給你家做的木匠活?”根叔突然想起問來福。
“村裏老趙家那哥倆,大柱和二柱。”來福被根叔問得有點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但還是說了。
根叔哈哈一笑,猜的也是他倆,也就老趙家有那本事。知道不是什麼大事,便對來福說道:“你家那新房沒什麼大事,肯定是你娘蓋房子時慢待了那哥倆,他倆便弄出點事弄弄你娘。”
“和他倆有什麼關係”來福不解。
“關係大了,你回去到新房的房梁上找找,肯定能找出東西。見到後拿下來,別回頭一直往東走,找個沒人地燒了就行了,這事就破了。不過你要記住沒燒之前,誰和你說話也不能回答。”
“這就行了根叔,你不用過去看看。”來福有點不放心的問。
“我說行就行,快回去弄吧。我這邊還有事,就不留你了。”
根叔說完要送客,來福見狀忙把事先準備好的錢要給根叔,根叔笑著對來福說:“要是讓你娘知道我收了你的錢,那還不得追到我家來。算了吧,以後有機會請你叔我喝點小酒就行了。”來福推了幾次,見根叔真的不要隻好作罷。
從根叔家回來,來福馬不停蹄的去了他娘那。見他爹不在放下心來。於是對他娘撒了個謊,說秀不舒服讓她娘過去看看。招娣一聽慌了起來,忙叫著兒子往外走。
來福見狀馬上改口說沒什麼大事,就是秀想請教婆婆孩子的事。招娣聽後罵了來福一句,說自己這心嚇得差點跳了出來。但想想又不放心還是
去瞅瞅吧,便叫來福一起回去。來福說自己剛從家裏出來,你自己去就行了,我在這沒事收拾下院子。
招娣見兒子要幫忙幹活,心想還是養兒好呀,交待幾句後獨自去了秀那。來福見他娘一走,馬上從院裏搬來梯子搭在房梁上。上去一看,還真有東西。隻見上頭立著兩個布做成的小人,便一起拿了下來。
下來後細端詳了下,隻見一個正麵上寫著他你爹的名字和生辰;另一個寫著他娘的名字和生辰。翻過來一看,上麵還有字。他爹那個上麵寫著“心慌慌”,他娘那個寫著“夜不安”。
來福看後氣不打一處來,原來老兩口睡不著覺都是這兩個小人鬧的。這大柱兄弟倆下手也太黑了吧,就想著要去理論。可一想根叔說要燒掉後才能破,便拿起東西出門往東走去。一邊走一邊擔心,可千萬別碰上啥人。這一路也順當,一直走到河邊也沒碰上啥事,拿起火柴點著在家裏事先帶來的柴火把兩個小人燒了。直到柴火和小人都燒完後,才舒了口氣。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生氣,晚上非得去找那哥倆算算帳不可。
回家後見秀一個人在家,便問他娘哪去了。秀說沒什麼事,娘坐了會就回去了。來福喝了口水,便和秀說起今天這事,說完又氣呼呼的嚷嚷著非找那哥倆說道下不可。秀聽後也生氣,但想想後卻不讓來福去找大柱哥倆。來福忙問為啥?
“那過去的事說算了,你去找他們還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咱娘做的屬實也太過分。再說我看他倆也隻是想捉弄下咱眾爹娘,要是真想害咱家,就不放小人了。”
“這還不夠受的,那還能放啥?再說那房子蓋的時侯說的可是咱倆住。”來福一想到自己差點補捉弄就生氣。
“放的東西多了,要想真害咱放一把菜刀,那你爹娘就不是睡不著覺的問題了,那家裏便是血光之災了。你不用生氣,這事並不針對咱,那哥倆早就料到憑你娘的脾氣,房子你娘咱倆絕對住不著。”秀安慰來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