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手中的線索過於支離破碎,也隻能期望胖子口中的那位泰國法師,能夠將這些碎片串聯到一起了,回到家中我簡單的收拾了下,靠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正好看到一條本市新聞,新聞的內容是,我市殯儀館忽起大火,經消防官兵奮力搶險,火勢基本得以控製,目前尚無人員傷亡情況,起火原因尚未查明。畫麵中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最顯眼的是那個紅紅的酒糟鼻。這個男子拒絕記者的采訪,也未對本次起火做出任何的解釋,新聞記者最後說屏幕中的那個男人是殯儀館的館長王躍健。
看到了這條新聞心想,太平的地方都不太平了,死人居住的地方竟然也無寧日,真是多事之秋。隨便換了幾個頻道,發現基本都是廣告中插播電視劇,也沒什麼意思,就關掉電視上床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了兩位師父衣衫襤褸的行走在一個山洞之中,山洞之內除了師父們手中的火把照亮的範圍,幾乎是一片黑暗,走到山洞的盡頭出現了一道石門,兩位師父左右的看了看,好像在說些什麼,然後分別走向了山洞的左右,此時前麵的那道石門便打開了,石門內依舊是一片漆黑,但卻有許多數綠瑩瑩的光點在門內飄忽不定的遊動,兩位師父拿著火把走進了石門,當師父走進石門的那一刹那,眼前的石門突然再次封閉,然後就看到石門的下方流出殷紅殷紅的鮮血,我大喊了一聲師父便坐了起來,才發現這原來隻是一場夢,可是這場夢卻夢的如此真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說:原來是個夢,太久沒見師父了,也許是過於想念吧,看了看表已經早晨六點多了,於是我起身便打算給師父寫一封信。我的兩位師父在深山裏,哪裏手機信號並沒覆蓋,除了寫信,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聯係到師父,而寫信除了郵寄路程需要十五天左右外,還要等師父下山采購食物或有山民上山采藥信交給師父他們才能看到,所以我郵寄的地址也是山下山民的地址,兩位師父隱世多久我並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兩位師父為何要在這座荒無人煙的深山中隱世,平常就以山下村民念經供養或化緣為生,過著清貧的生活。
我寫的信的內容基本就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和表達一些思念之情,也附上了那四根釘子和那個奇怪的邪神圖騰的銅盤,並告訴師父三年之期即將到來,我會很快回到山中探望二老。很快一封信寫完了,送到郵局郵寄了出去,心想也不知道何時師父才能收到這封信。
這兩天過的非常的平靜,多大的時間我都用於修法和看書之上,直到接到了胖子的電話告訴我準確的時間和地點後,我才覺得希望就在眼前,有了一些盼頭。
當天胖子接我,我平常喜歡穿唐裝和漢服,但是這天我突發奇想穿了一身正裝,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隻覺得自己穿唐裝、漢服什麼的似乎太惹人注目了。
胖子看到我今日的穿著後,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對胖子說:“看啥,今天又不是咱們的主場,低調點,更何況有事相求,盡可能的別暴漏自己的身份。”胖子會心一笑點了點頭便發動了車。
來到了酒店的包房,包房內的桌子很大,大概能圍座二十個人,此時除了我跟胖子,還有四五個人坐在座位上,這時一個人看到胖子進來,起身相迎寒暄了兩句便進行引薦,胖子首先對我說:“這是天域地產的辛總,是我的好哥們!”我跟對麵的男人握了握手說:“辛總您好!”對方笑了笑說:“這位小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