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兩瓶啤酒看了一眼表晚上十點半了,隔壁桌的兩個人跟我前後腳來的,他們的酒瓶子都可以壘牆了,還在繼續,而我喝了兩瓶都覺得迷迷糊糊的,於是我帶著我不勝酒力的醉意回家倒頭就睡,所以我對酒的評價就是很好的“安眠藥”。
這兩天何艾國也沒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有催他,也不知道查的怎麼樣了,又一想倒不如利用這段空閑跟朋友聚一聚,於是就打電話聯係了幾個朋友,吃吃飯喝喝茶什麼的,生活倒也愜意,覺得好久沒有這樣放鬆了,其中有一個朋友提及要給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情,我連連搖頭對他說:“哎,感情的事情太複雜,我目前還沒悟明白,它不像工作和事業有一定的邏輯性可循,感情完全脫離邏輯,這是讓我完全崩潰的!還是在說吧,另外我一年後還得回山裏見師父,以後的事還不好說,所以暫時還是不必了。”
我繼續說:“另外我的工作性質一般人似乎也接受不了,不把我當成精神病我就謝天謝地了!”
朋友也表示無奈說我為什麼不換一個工作去做,為什麼偏偏要接觸這些事情呢?而我對他的回複則是命中注定吧!其實我覺得一切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世間的一切的事情何嚐不是偶然中的必然呢?我隻是隨順著因緣而行罷了,不與人奪,不與天爭而已。
朋友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繼續這樣的生活在第三天的時候我接到了何艾國的電話說讓我去隊裏有要事與我協商,我知道何艾國那邊一定是有什麼眉目了,所以我立刻就前往何艾國那裏。
見到何艾國的時候他正在支隊的門口,看到我的車進院後就招手示意我停車,我停下了車何艾國上了車說:“開車,邊走邊說!”
我看著神色匆忙的何艾國說:“去哪?”
何艾國點燃了一根煙放下車窗說:“你還記得給我兒子處理水鬼的地方嗎?”
我看著何艾國說:“記得啊?怎麼了?”
何艾國深深吸了一口煙說:“我們還得去趟,你還記得那個海邊的別墅嗎?”
我點了點說:“記得!難道那個別墅跟韓峰有關?”
何艾國說:“你先開車,直接去秦皇島,一邊走一邊說,別耽誤時間。”
我一路開車何艾國把這幾天的事情跟我講述了一遍,何艾國在我離開當日就去找過韓峰,當提及丁紅的失蹤的事情,韓峰神情並沒有什麼異樣,隻是說他自己也好久沒見過丁紅了,也說出他們情侶的關係,可丁紅跟她提出分手,然後就消失了,韓峰人為是丁紅怕他糾纏,所以丁紅選擇離開這個城市,去其他城市發展,韓峰說他曾經打過很多次丁紅的電話都是關機狀態,所以韓峰認為可能丁紅真的是不想在見到他,把手機號也換了。從言語中察覺不出韓峰的異樣,何艾國說韓峰的演技可真是一流。何艾國覺得不好問過多,於是離開韓峰的公司後,安排兩個警察二十四小時監控韓峰的一切舉動,而這一監控就發現在何艾國離開後就訂了去秦皇島的票,而最終的目的地就是曾經給他孩子處理水鬼旁邊的那棟別墅,而且在出入的人群中的確有泰國人的身影,所以何艾國安排人繼續監控韓峰,另外一方麵立刻通知我,讓我跟他一起前往秦皇島海邊的別墅。
我們到了秦皇島後何艾國說:“據監控警員反饋,韓峰這幾天都在別墅,沒有離開,而那兩個泰國人在韓峰到後的次日就離開了別墅,目前還不知道去向。”
我對何艾國說:“那這次我們來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