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坡阿加的這種表情僅僅持續了一秒,便又恢複了剛才的那種平靜與慈祥的神情用著不標準的中國語說:“巴裕、巴色。你說的是黑降頭師嗎?然後又開始說了一段泰國語。”
我心想有門兒,我便看向了向導嘉嘉,向導嘉嘉看向說便開始翻譯龍坡阿加的話說:“法師提到的那兩個人是泰國的黑降頭師,但是不確定你們問的是不是這兩個人,他們已經在泰國消失很久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裏了?我不知道你們找他們要做什麼,但是奉勸你們一句,一定要遠離他們!”
我聽完向導嘉嘉的翻譯便從行囊裏取出一個黃綢布包,放在了龍坡阿加的桌案上,龍坡阿加似乎不明白我的舉動,一直看著我,我笑著說:“法師,你看一看著裏的東西,就知道我們說的是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這個東西牽扯出太多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但是也許你看過了,就應該明白發生過什麼了!”說完向導嘉嘉開始翻譯我說的話給龍坡阿加聽。
龍坡阿加聽完向導嘉嘉的翻譯點了點頭就開始解開黃綢布包,等他將布包完全解開後,眼前的東西便讓他眉頭一皺,歎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開始念誦起我聽不懂的經文了。
胖子推了推我說:“嘿,這老家夥靠譜不,這嘰裏咕嚕的念哪門子經啊,大半夜的這是要給胖爺我催眠不成。”
我看了一眼胖子沒有理會他,我心說:我不管這個老僧人要幹什麼,其實他幹什麼對我而言真的沒那麼重要,我隻想要我想知道的答案和如何救何艾國和他的家人,時間本來不多,我必須把握每一個線索和每一個機會。
大概能有10分鍾時間,龍坡阿加停止的念誦,單手托起了東西,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另外的一隻手狠狠得一拍,隻聽吱的一聲類似動物的慘叫,然後又恢複的安靜。
我們都被這突如起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向導嘉嘉更是慌神的東張西望,胖子站了起來喊道:“這裏難道有泰國耗子不成,胖爺我來為泰國人民除害。”
我一把拉住了胖子讓他坐下說:“你可行了,你這個臉可都要丟出國門,丟向世界了。”
我指了指龍坡阿加手裏的東西又說:“是那裏發出的聲音!”
龍坡阿加並沒有理會這樣的騷動,而是將黃綢布包的兩樣東西逐一的拿了出來開始講了起來,同時向導嘉嘉也開始進行翻譯:“看來你們已經遇到了這兩個黑降頭師了,你們隨身帶著這東西沒有出事,也真是釋迦佛保佑啊!這兩種東西都是不祥之物,這個圓盤是他們的傳承的圖騰,降頭術可粗分七大類為,蛇,蜈蚣、蝙蝠、蜘蛛、蠍子、壁虎、馬陸,細分更是數不勝數,他們都有各自的圖騰邪神,而這個東西就是巴裕他們的圖騰邪神,而在這個裏麵也注入了邪神的能量,這隻蛇盤踞於蜘蛛身上,其實是一種共生循環的代表,代表他們以毒養毒的相互共融的特征,而我剛才做法隻是消除這圖騰中的力量,以免你們受到傷害。而這個釘子是應用於他們的法陣之上,是限製魂魄的自由的,通過這兩樣東西看,應該出了什麼事情了吧。這件事情不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