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飯店的路上經過服裝店,我們又給張靈林買了兩套合適的衣服,畢竟他這一身衣服穿著,我可不敢保證飯店經理會讓他進去。弄完這些後我看了看手機,折騰了這麼半天居然快七點了。估摸著也就半個多小時吧,我們這兩輛商務車的人便到了那家川菜飯店,訂了個包間之後便開始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張靈林看了一眼舞鑫隨後低聲的說道“魏炎,你們這事務所裏這小姑娘這麼回事兒,難不成這是你的“壓寨夫人,”哎呦,這麼朵鮮花怎麼就插牛糞上了,可惜了,可惜了。”張靈林說著,倒了一杯茶,一仰脖子把茶按著喝酒那個路數喝了下去。
“嗬嗬,靈哥開什麼玩笑呢,人家是泰國華僑,修的是降頭術,她師父不知道這麼想的,才把她送到事務所來曆練,不過要是靈哥看上她的話,估計懸,這麼著也得長著歐陽那副模樣,說不定那姑奶奶心情好了就看上你了。”我半開著玩笑,對著張靈林這樣說道,這時點的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舞鑫她們幾個正有說有笑的對著菜較勁,絲毫不知道我和張靈林在這兒給她定終身大事。
張靈林聽我這樣說,夾了塊鹵肉放在嘴裏嚼了幾下咽下去之後,用雙手扒開他那屬於藝術家才有的頭發,對著我說道“那是我沒有認真打扮,你看看,我的頭發要是剪短點,在去理發店搞一下,是不是跟張國榮一個樣?”聽完他的話之後我好懸沒有一口菜噴出來,辛虧是忍住了,當下不敢和他再聊這個,我急忙的岔開了話題。將話傳給了歐陽翎雲“不是我說,歐陽你不是說你們是師兄弟是三個嗎,那你二師兄是這麼回事兒,難道是高翠蘭不讓他下山?”
歐陽翎雲笑了笑,放下了筷子,跟我這樣說道“不是,主要是我們三要留一個給師父出出氣,說來也慚愧,要不是我和大師兄跑的快,說不定現在就是二師兄來找你們幫忙了。”這句話聽的我雲裏霧裏的,正準備問他的時候,他大師兄張靈林又插話說道“對呀,對呀,你是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雖然小七十了,可是他扇人大嘴巴那勁兒跟三十多得人一樣。”他說著,他和歐陽翎雲都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臉,好像剛才自己被扇過大嘴巴一樣。楊峰看著氣氛有些尷尬便又岔開了話題。
他對我說道“魏炎,黃家那事兒,沒有酬金,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
我笑了笑,便說“他的一副畫三五百萬要值吧。”說完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老黃啊,跟你說件事兒,你畫室那幾幅成品畫,上麵有惡鬼的氣息,會在不久的將來引來惡鬼,勸你找個大師做做法,嗯,好好好,我一定給你找,嗯,什麼,不用找了,你送我們了,哎呀,這怎麼可以,搞的跟我訛你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