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8點多才起床,簡單的洗淑後村長送來了早點,吃完早點我們向村長和陳爺爺告別;他們很是熱情,硬是不讓我們現在走,要留我們吃完午飯再用驢車送我們出去;
我說我們確實還有很多事要忙,等忙完了再好好再這裏住上幾天,我又給陳爺爺留了個電話,說以後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村長說要送我們出去,我說不用了,我和大個子喜歡遊山玩水,坐上驢車倒感覺不舒服;最後一村老少在村口目送我和大個子離開。
我們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我和大個子找了家飯店進去要了幾個菜和幾瓶凍啤酒,幾杯下去後感覺人可真舒服。
大個子嗬嗬的說:“老袁,你現在整個就像個暴發戶一樣,改天俺帶你去東北轉轉,到時候你也給俺村捐個學校你說咋樣。”
我押完一口啤酒後說:“你娘的你不是已經有錢了嗎?咱們現在雖然算是有錢人,但是也要把錢用到實處,該用的就用。”
正在我跟大個子扯淡的時候,飯店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前天幫我算命的那位測字先生,隻見他找個位子坐下去,要了一個菜和一碗飯。
我對大個子說,你先吃,我去去就來。
我走到那測字先生的桌前說:“老先生可還記得我?”
那測字先生抬起頭看了一眼笑著道:“老夫當然記得,想不到這麼巧,能到這裏再碰到小兄弟,真是有緣啊!”
我嗬嗬的笑著說:“是啊,是挺有緣的,既然這麼有緣,老先生就過去和我並坐一桌如何?”
那測字先生也沒絲毫的客氣,點點頭說好。
我把他引到我和大個子坐的那桌,拉開凳子請他坐下,又喊服務員拿來一副碗塊,隨手給他慢上一杯啤酒。
我舉起酒杯說:“來,老先生我們幹上一杯如何?”
那測字先生也端起杯子,我一口把啤酒喝完,測字先生看著我喝完,也一口把酒喝完。
他的酒杯一放下,大個子幫他滿上,接著大個子也端起酒杯說:“俺雖然不認識您,但是看到俺兄弟對您這麼客氣,俺也尊重您,來,幹了。”
說完大個子也一口把酒喝完;那測字先生看了一眼大個子,眼神裏透露出一股難言的困解。
酒杯放下後測字先生緩緩的說:“你們二位都是真漢子,豪氣衝天,今天能再這裏結識兩位小兄弟可真是三生有幸。”
我道:“老先生言重了,我們兄弟倆來這裏旅遊,前天老先生為我測過一字,老先生斷我最近必有大事發生,不知道老先生是否可以詳細的告訴我一下。”
測字先生道:“小兄弟是個豪爽之人,老夫就直言了,依老夫看來,小兄弟身上有個惡毒的詛咒,好在小兄弟命格奇特,而且你那命格還是被高人改過;那奇特的命格剛好和那詛咒先抵抗;但是由於時間的久遠,那個詛咒好象有翻升之勢;”
我一聽在我身上居然有這樣的事,也不知道這個測字先生是不是嚇唬我的,看樣子不像,如果真的是個騙錢的人,那麼前天我給他錢他就不會說要找給我了;
我說:“老先生我還是聽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詛咒這個事嗎?”
測字先生停了一下說:“有的,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對這些不相信也不了解,我就簡單的說吧,詛咒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陣,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磁場,這個磁場用現代的話說就是‘生物磁’,這個磁場如果變弱的話,人就會生病,這個磁場消失人就會死,而詛咒就是通過擺一個陣,這個陣能破壞人體的磁場導致人死亡;老夫對陰陽五行之術略懂一點,所以能通過人的氣勢以及掌紋看出人體磁場的強弱以及變化。你們兩人身上都有詛咒,最近你們又沒有去過某個地方,或者碰過什麼邪惡的東西?”
大個子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聽出了一點來,大個子問我怎麼回事,聽得一蒙一蒙的,我說這位測字先生的意思就是我倆身上有邪惡的東西存在隨時都會要了我們的命,隻是我們倆個命格有點怪異導致那邪惡的詛咒一時害不到我們,而現在那邪惡的東西正在慢慢的壓倒命格,也就是說我們有可能隨時會交代了這倆條小命。
大個子經過我一說,一下子就聽明白過來了,他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身體感覺賊棒,生活兒也過得倍兒滋潤,他都不在意。
我又問:“我們中了詛咒時間大概多久老先生能不能看得出來?”
測字先生看了一下說:“應該有一年多了。”
一聽說一年多,我和大個子幾乎是同時開口說:“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