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老爺子拍了拍那隻咒屍的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咒屍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也不回答老爺子的問題。
老爺子也不生氣,就笑一笑,但是這笑容就有一股生氣的意味,他對我們說道,“接下來的畫麵,少兒不宜,你倆在外麵去等著。”
我的大爺啊,你讓我去外麵等著,要是沒聽你講那故事還好,現在外麵一片烏七八黑,又是在這個祠堂,打死我也不出去。
雷子突然說道,“對對對,張大爺說的對,少兒不宜的話,張飛你還是出去吧。”
我頓時就對雷子罵道,“出你大爺,萬一蹦出一隻咒屍瞬移到我背後咬我一口咋辦?你去幫我咬他一口?”
老爺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讓你兩出去就趕緊出去,別在那兒唧唧歪歪的,誰敢咬你一口,我立刻要了他的命。”
我和雷子對望一眼,老爺子的話就像聖旨,不遵旨不行啊。兩個人就站在門口,也不敢走太遠。
雖說是夏天,這大晚上的站在外麵一股風吹過還是有些涼颼颼的,雷子小聲對我說道,“看你家老爺子這陣勢,是要逼供啊。”
我很無奈雷子的天真說道,“這不是逼供,這是要用刑的節奏。”
雷子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也不說話,我受不了他這個樣子,“要不,咱悄悄的看一看?”雷子的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似得。
我們透過門縫,悄悄的看著裏麵,老爺子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鐵管子,他對咒屍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回答我的問題,二是死。你怎麼選?”
但是沒想到那隻咒屍的回答比我們想想中的有脾氣,他說道,“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也是死吧!張峰。”
老爺子有些意外,“認識我?”
那咒屍說,“這附近的咒屍沒有誰不認識你。反正都會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老爺子點點頭,“那也行,既然如此,你是肯定不會說的了。”
咒屍說,“沒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老爺子說,“那好吧,我就不問了,你既然骨頭硬,那隻能殺了你,再去抓一隻好了。”
說著,拿著那一根管子對準了他的心髒,準備刺下去,這是要放血的節奏。
咒屍的表情始終隻有一個,眼睛也是空洞的,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老爺子也懶得管他在想什麼。就在這時候,“等一下。”
老爺子卻隻說了兩個字,“晚了。”然後一下子就刺入了他的心髒。
他似乎慌了,不過臉上卻看不出慌張的表情,始終是那股詭異的笑容。但是他說話的內容卻出賣了他。
“我說,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我什麼都說。”老爺子嘿嘿一笑,“原來你的硬骨頭是裝的,不過不用流血就好好說話那自然是極好不過了。”
老爺子也望了一眼我和雷子的方向,“進來吧,外麵冷。”
我和雷子對視一眼,推開門進去,我笑著說道,“嘿嘿,不冷,不冷。”
老爺子說,“噢,那這次你一個人給我接著出去站著。”
我立刻把雙臂一抱,“哎呀太冷了,冷的我都快感冒了,這寒風刺骨啊,吹的我一臉寒霜。”
老爺子懶得繼續跟我扯,“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咒屍說道,“我叫胡軍。”
老爺子又問,“生前哪裏人?什麼時候死的?”
聽老爺子的問話,怎麼感覺像是地府判官在問鬼魂似得?
胡軍回答道,“我是四川人,半年前死的。”
老爺子說,“四川人,離我們這挺遠的,你丫的一四川人死了之後跑我們這來幹嘛?”
胡軍說道,“那是因為.”胡軍似乎還在說著什麼,但是卻說不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是他不說,而是他無法說。
老爺子眉頭一皺,“這種情況,好像是被暗示了一樣,難道暗示這種能力還能施加在同類身上?”
胡軍又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老爺子一愣,“不行,一定要想辦法知道,暗示這種能力是不是也能施加在咒屍身上。”
雷子愣了愣,“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