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一半。”女子吃吃笑起來,花枝亂顫,春風蕩漾的不行了。
女子笑得太爛漫的緣故,是不是給理解錯了,把那一半理解成一半了。塗小浪就解釋地說:“小姐,你理解的曖昧了不是,我說的一半不是男人的那東西進去女人的東西裏一半,應該是男人的下半身是女人的——”
想解釋才發現這個問題好抽象,也不通順啊。
女子臉立即冰冷起來,“說啥呢!想法好猥瑣。”
旁邊的油光男子補充說:“就是!典型的猥瑣男。”
要是以往,叫塗小浪猥瑣的,那塗小浪必會叫他去猥瑣,今天垃圾巴倒吧,可今天,還是忍一下吧。
‘油光’男子一看這邊冷場,就提著兜子過來,好象兜裏有多沉重,站在女子前麵,很牛氣地說:“這是昨天一天賣出的現金,本來銀行派車取的,可出了點差錯,我就自己送來了。小姐,你要是提現或者美金歐元兌現什麼的,我就可以,銀行係統出了故障,要等一會兒的。”
女子抬眼看了油光男子一眼,點頭一下說:“謝謝,不用,我是轉賬。”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有名片。”男子說著伸手朝兜裏掏去。
就在這時,貴賓室的門光的一聲被踹開了,衝進兩名帶著頭套的家夥,手裏提著手槍,劫匪用槍逼住屋裏的人叫道:“到配合一下,我們是來劫財的,別惹我們動殺機。”
遇到武裝劫匪了。
屋裏的氣氛一下凝固了,大夥都驚懼往後退。
突然通往內室的門開了,一個銀行職員驚慌地進來,叫:“不好了,有人搶銀行——”可一看到屋裏舉槍的劫匪,剩下的話就咽了回去。
職員想轉身回去。“呯!”的一聲。職員一下倒在血泊中。
屋裏的所有的個人的臉都白了,隻有塗小浪的眼裏露出一絲的不屑。劫持銀行的事情,塗小浪八年前就經曆了,所以,並不驚慌。
劫匪走到塗小浪跟前,用槍頂著塗小浪的肩甲說:“你的錢,拿出來!”
塗小浪彎腰把‘油光’男子的提包給劫匪說:“好好,給你吧,都不容易,這裏有兩百萬。”估計能有兩百萬。
油光男子看塗小浪把自己的錢給過去,就叫:“哎哎,那是我的。”
“啪!”一個劫匪使勁掄起手掌,給了油光一個響亮的大嘴巴,“你的,這時候,還敢說你的。”
油光男子捂著嘴巴一聲不敢吱了,臉上清晰的五指紅印。
劫匪又來問女子,“你的,快把錢拿出來,別讓我費事。”
女子搖頭說:“我沒有現錢,我有卡,你要給你。”女子並從手包裏去掏卡。
劫匪一看女子胸前,眼睛明亮了,可這家夥亮的不是女子胸前的翡翠,而是女子鼓滿的胸器。顯然,這家夥並不識貨。劫匪說:“沒有錢也可以,有人就行,今天勞資要劫個色。”劫匪盯著女子胸脯不挪開了。
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次,估計在咽著口水。
說著,使勁一拉,把女子的胸罩拉下,女子兩個白兔解放地露出來,顫顫地動,還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