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藥?塗小浪來了興趣,“給我,我要我要。”
陶靜從她抽屜裏拿出兩粒白藥片,說:“這叫草芬鈉酸梅,是一種催化劑,沒有副作用。”
接過藥來,塗小浪眼睛眨動了幾下,一個計謀襲上心頭。
沒過一會兒,倪維涵出來了,走了。而後西門達雅出來了,招呼塗小浪一同下了大廈。到了底層才發現倪維涵在下邊等西門達雅。
倪維涵的車在前麵帶路,塗小浪的車在後麵跟著,走了不一會兒,便停下了。
是一個特色飯店,名字叫‘粗中有精’,非常耐人尋味,開始一看便會想歪,可進來後,才知道是粗糧飯館,精,自然是粗糧中的精品意思。
落座一看,原來就三個人,西門達雅和倪維涵。塗小浪覺得自己是多餘,就起身說:“我去車裏等你們。”
“哎哎,你別走啊。這是倪維涵請你的,你們剛才誤會了,所以要在一起吃頓飯。”西門達雅叫住塗小浪。
自己和倪維涵誤會?自己有啥誤會的,一定是這家夥拿自己說事兒了,騙西門達雅來吃飯。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還真不能就走了。
於是,塗小浪就遵命地坐下來。
倪維涵熱情的叫:“坐坐坐,咱們有必要熟悉一下嗎!”倪維涵雖然表現出熱情,可鼻尖上明顯寫著厭惡。
“我叫倪維涵,是沽大生命科學係畢業的,人們都叫我涵公子,就是因為我父親是沽寧市長,我很討厭這個稱呼了,現在沽大當老師。”倪維涵自我介紹,還是重點地強調了是韓公子。
塗小浪喝了一口茶水說:“你的名字是不咋地,韓公子,說起這個名字我就覺得你有病。”
“何以見得?”倪維涵好奇地看塗小浪。
“你看啊,韓公子,倒過來就是子宮寒,看來你一定是宮冷的病了。”塗小浪戲虐地說。
倪維涵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你可真幽默,子宮是女性所擁有的東西,對於人類來說,它是至高無上的,我到想宮冷一回,可那裏有宮啊!”倪維涵說話間,一直在看西門達雅,樣子極其的恭維。
西門達雅也聽到塗小浪的說話,也掩嘴吃笑。
菜上來了,竟然沒有盤子和碗,一色的用南瓜西瓜和香瓜裝的,這可真能連盤子都吃掉的菜。吃飯的碗是大青椒削了蓋製成的,完全的綠色食品。就連米飯也是用竹筒悶成的。
這可真的粗中有精,很能撩撥人的食欲。
可吃不能忘了喝酒啊,倪維涵要了瓶醬香型的茅台,塗小浪親自給倒酒。
“小塗,聽說你是中美工藝係的,經常和古董打交道,我有一方印,你給鑒定一下可否?”原來這家夥還另有所圖。
就不謙虛地點頭,“好象能夠知曉一二。”
倪維涵從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方盒,從盒子裏去處一枚二寸見方的雞血石古印。
冷眼看到到不怎麼起眼,塗小浪拿過來在對著窗子仔細端詳一番,覺得這是一件價值不菲的東西,印上的陰文篆刻和把手上的獅子頭的紋路已經失去了棱角,唯有石頭中的血絲鮮豔清晰,似有流動之感。
“嗯,是件好東西,年代是在唐宋,應該是大家豪門的產物。”塗小浪給做出肯定,“現在的價格絕不低於一輛賓利。”
倪維涵歡喜的不得了,價格在他這裏都不重要,重要是年代久遠的東西。自己玩古董,完全是附庸風雅,弄品玩味。
聽塗小浪說的的頭頭是道,倪維涵很高興,舉杯碰一下說:“來,咱們走一個。”說著,一口幹了。
西門達雅陪著椰汁也幹了一大口。
一杯下肚,倪維涵嘴就瓢瓢了,“老弟,認識你我,我了,很高興,我家還有古董,你抽空來給看一下。”
“好好好,沒問題,來,再喝一口。”……
兩杯沒喝完,倪維涵趴在桌子上不起來了。
西門達雅覺得很奇怪,倪維涵平常很能喝的,自己擔心塗小浪,要自己開車了,可塗小浪沒怎麼樣,倪維涵卻趴下了。
“就這酒量啊!”塗小浪攤手,“我還咋地沒咋地他卻不行了。”嘴角是得意的笑,感謝陶靜的醉酒藥,這藥可真好使。
也沒法再吃了。
結了賬,塗小浪說:“那樣,你開車先回去,我開他車把他送回去吧!”
西門達雅想了一下,點頭同意。
扶著倪維涵出來並不吃力,因為倪維涵還能走,隻是沒有方向而已。
把倪維涵扶到車上,用安全帶綁好,塗小浪傻了,往那裏去送倪維涵呀,他的家在那裏呀?問倪維涵吧。
“外,你的家在什麼地方住,我送你回家!”塗小浪對著倪維涵喊。
“家,嘻嘻,家是子宮,很冷的,沒暖氣。”這家夥竟然還記得這話。
“冷不要緊,你告訴我在那個小區即可。”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那裏有,我的夥伴和姑娘——”這家夥胡言亂語,這是沒法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