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飛咄咄逼人的話語讓韓玲兒感受到麵前這名男子的強大,房間內的氣氛變的怪異起來,讓人心裏有所芥蒂,但是在門外可不是這樣的情形。
門外一個韓玲兒的隨從,一個暗影一號,兩人剛開始都非常的敵視對方,誰也不理睬誰,但是許久過後,隨從也難忍如此的寂寞,畢竟他總是一個人跟隨在韓玲兒的身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有人陪伴著他,在他的內心當然是風起雲湧,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不管說再對,暗影一號總是冷冷的,許久才蹦出幾個字,暗影一號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他業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喜愛講話的人。
天色漸暗,似乎又要下雨了,灰蒙蒙的烏雲布滿了天空。
“要下雨了。”暗影一號說到,隨從從剛剛自言自語到現在,暗影一號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可能就是這四個字吧。
房間內的氣氛仍然在不溫不火的進行中著。兩人在精神上,語言上已經打響了戰爭。
“哦?寧宰相管的還真是多啊,我韓家內部的事情就不勞您操心了。”韓玲兒說到,這話什麼意思,隻要不是白癡大概都能聽出這其中的意思吧。
“嗬嗬。”寧白飛沒有說話,冷笑。
兩人僵持了很久卻沒有任何的可談性,看著窗外愈來愈黑的天色,寧白飛的心情越來越差,麵不改色的做聲到:
“家主,我們似乎把話題扯遠了吧,我想知道的不是你們韓家想對零希做什麼,或者想對我們死亡之都做什麼,我想知道什麼你不知道?”寧白飛反問到,這個天色讓他心情糟糕透了,還是早一點結束這一次的談話吧。
“寧宰相這話的意思,玲兒還真是才疏學淺猜不出來。”韓玲兒也被這天氣擾亂了心情,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零希原名藍冰,現在是藍家唯一的後人。”寧白飛說到。
“這和小女子我有什麼關係。”當韓玲兒聽到藍家這兩個字時心情為之一顫,雖然這些她就知道了,但是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不管什麼情況下,形式有多麼的不利,他都會保持鎮定。
“為什麼?寧某我想知道的隻是為什麼,為什麼是唯一,我想這一點韓家主再清楚不過了。”說這話時,寧白飛還特意把自己的聲音提高另一個音節。
“唯一?你都知道,還來問我幹什麼。”韓玲兒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寧白飛暗到,都到如此境界了,依舊不會親口承認。
“我知不知道是我寧某的事情,我要的隻是韓家家主的解釋。”寧白飛咬牙切齒的說到,就差一點,寧白飛就爆發了。
“解釋什麼,我沒什麼好解釋的。”韓玲兒當然不會親口承認這些事情,要死自己親口承認了,那麼他就是背叛了整個韓家,這個後果他也不是沒有想過。
寧白飛再怎麼逼她,她也不會吐露隻言片語一個字,大不了就動手,誰說女子不如男,韓玲兒對寧白飛都沒有懼怕之情,更何況這裏還是自己的地盤。
“寧白飛,我敬你是一聲寧宰相,你以為我想做掉你,你還是寧宰相嗎?”韓玲兒此話一出,寧白飛再也忍不住了,但是臉上仍就沒有任何的表情,寧白飛雖然很氣氛,但是寧白飛他不衝動。
“哦?那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可談的,但是我告訴你,死亡之都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寧白飛說的是死亡之都,雖然這樣,但是不算怎麼樣死亡之都也不可能全都出動對抗韓家的。
“寧某告辭。”寧白飛起身,奪門而去。
“寧宰相,玲兒不送。”韓玲兒也沒有為難寧白飛,算是自己曾經欺騙過零希感情的一點補償吧。
“一號,我們走。”寧白飛說著,不管外麵瓢潑大雨,直接走了出去。
暗影一號默默的跟在寧白飛的後麵,雖然隔著一扇門,旁邊隨從的聲音還在不斷幹擾著暗影一號,但是裏麵談話的內容,暗影一號去聽得一清二楚。
“二當家,我們找地方躲躲吧,這麼大的雨。”暗影一號難得會說出一些關心人的話,但是寧白飛沉默了許久之後,說到:
“一號,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暗影一號也非常識相的點了點頭,獨自一個人朝著清源走去。
寧白飛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若隱若現可以看見寧白飛的胸肌,頭發絲上滴落著點點雨水,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寧白飛漫無目的在這迷霧的弗都郊外走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城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