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匆匆,寧白飛與禦邪也在三日內沒有任何的聯係,三島陣營興高采烈,而死亡之都的興奮卻異常的壓抑。
寧白飛近日閉鎖了死亡之都的大門,俗話說先安內後對外,這個不變的道理一直沉浸在寧白飛的心中,今日他走上死神山,身邊跟著蘇樂,寧白飛緩步的走上了這座山頭,在仙謹,自己的師傅殺戮三號的墳前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寧白飛很少到死神山上來,但是今天他覺得自己不得不來,對於韓玲兒這個心腹大患,他覺得有必要去解決一下,不為別的,僅僅是為了還在沉睡的零希罷了。
“吱嘎……”那小屋子的門被推開了,蘇樂扶著寧白飛坐在了旁邊僅有的一個凳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你怎麼來了,我想見零希。”韓玲兒驚訝的說到,同時也倒出了自己的心聲。
“嗯。”寧白飛答應了一聲。
“你不想呆在這裏,你可以現在離開,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要走現在可以走。”寧白飛是不會殺這個女人的,他是零希的仇人,他的命是零希的,作為兄弟的自己自然應該把這件事留給他自己去完成。
“我走是一定的,但是我還想見一見零希。”韓玲兒有些哀求的說到。
“你認為可能嗎?我會讓你見嗎?還有你給我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強,你做了終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寧白飛的話直截了當,對於麵前的這個女子,他不需要有一點的同情心。
“你認為我過的很好嗎?我做什麼了,在曾經和零希在一起的時候,我多麼希望老一輩的事情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做的一切多少是被逼無奈,你懂嗎?我隻是個女人,為什麼要背負起如此強大的罪惡感,你認為我願意嗎?”
這是韓玲兒內心最深的呼喚,她願意嘛,她不願意,但是他必須這樣做,她愛零希卻無法和平常人一眼去追求自己的真愛,這樣的痛苦又豈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不要給我來講那些所謂的理由,你覺得你現在談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寧白飛雖然看不見韓玲兒此時的表情,他猜都能猜到。
“好吧,我走了,在零希醒來之前,我不會有任何的作為。”韓玲兒說完,抱著藍思展開雙翼疾馳而去。
蘇樂在門外當然聽見了寧白飛與韓玲兒的談話,望著韓玲兒遠去的背影,蘇樂喃喃道:希望你記住今日的話,在零希蘇醒之前不要再去做任何的意見壞事了。
寧白飛緩步走了出去,今天他要解決的就是這所謂的麻煩,這樣才能讓他更安心的去對戰三島,在這場內亂中一鳴驚人。
“白飛,你為什麼就放她走了呢?”蘇樂問到。
“韓玲兒想走,你認為是一個木屋可以軟禁住的嘛。”寧白飛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卻依然習慣性的朝西方望去。
死亡之都一片沉默,所有人都相信寧白飛說的那句半壁死亡之都的消息,到現在最確切的消息依然沒有傳到所有人的耳中。
至於鬼王這個人,所有人都沒有太深的印象,這樣的消息在其他人看來沒有什麼,但是在拂曉的眼中卻是驚愕。
冰兒的這隻精靈一直呆在零希的身旁,也沒有跟隨在寧白飛的身旁,今日是三日期限的最後一個晚上,死亡之都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依依不舍的看著和片充滿著血腥的土地,多麼希望這裏的繁榮可以再一度的崛起。
“蘇樂,今天晚上部署邪淩師隻要藍魔去,每個陣營我隻要一個人,全部人到我房間。”寧白飛端坐在零希的身旁,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夜晚的腳步近了,三到所有的人員一片喜氣洋洋,唯獨缺少了禦邪的氣息,禦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劫的身後,兩個沒有交集的人相遇到了一切,這似乎缺少一些可能性。
禦邪忽然發現在三島的陣營附近埋伏了不少神州大陸的軍隊,禦邪當做視而不見,劫也淡定自若和麵前的這名強者聊了起來。
“年輕人,你好。”劫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我想在我麵,你才是年輕人吧。”禦邪蒼老的聲音傳來,然後又再一次的消息,劫忽然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樣東西叫做易容。
“前輩好。”劫再一次的躬身行禮,禦邪擺了擺手,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認為死亡之都這麼簡單就放棄死亡之都嗎?”劫忽然問到。
“當然沒有。”禦邪簡單明了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