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雕蟲小技。”侯文彬隨口說道,雖然如此,但他仍是不敢小視這最低等的火球術。
口中緊念著法決,不消多時,雙手狂扇,隻見金色的厲風呼嘯,迎上那襲來的火球。
隻聽見“碰”“砰”兩聲,那紫金色的狂風與那紅色巨龍,金色厲風與那火球,雙雙撞在一起,但結果卻截然不同。
那紅色巨龍先與金扇交鋒,便勢弱了一分,再與紫金葫蘆相敵,怎能敵得過。
而那火球卻不過是最低等的符篆,接理說是不可能與侯文彬那扇子相敵的,但那女子卻也狡猾,暗中竟把一柄墨綠色小劍蘊藏在眾多符篆之中。
“不可能,隻是一些低級的符篆火球術怎麼破我神風。”侯文彬難以置信,可接著卻驚煞了他:“法寶?”
忽聞此言,就連一旁的黃玉龍一驚煞了,怎麼可能,這妖女不是築基期麼?怎可以驅動得法寶?莫非他是結丹修士?想著臉色發白,沉思要不就此退走?
“不對,不是法寶,是符寶,薑師弟,小心。”侯文彬再次厲聲叫道。
“啊…好無恥的妖女。“黃玉龍也一臉驚色,大叫道。
隻見那青黑色小劍毫不留情,從那薑姓修士胸膛穿過。
‘噗‘地一聲,他大口噴著鮮血,便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師弟…”侯、黃兩人痛聲大叫著,沒想到己方三人在側,仍被其在他們眼皮底下斬殺一人。
為了抓住這妖女,前後不知死了多少同門,他們原以為己方有三人,即便對方媚幻之術再鬼異,多花費些功夫,還是能將其擒下的,可沒想到發生這等事情來。
若非那重寶在其身上,師門也下了死命令一定得奪回來,他們卻不願繼續追殺下去呢,這妖女的媚功如此之厲害,雖然自己可是隻差一絲便突破到築基後期的修士,但在她身上仍討不著好處。
如今死去這般多同門師兄弟,若不將她擒下,回去可不好交代了,即使自己頭上頂著飛雲宮最傑出的一代之名。同時也在心底暗恨那位師叔,明知其兒子風流成性,到處尋花風流快活也就罷了,竟然敢將那般重要之物私囊下山亂走,至此橫生大禍。
他心底不住地罵著,可也沒法子,那寶乃師門傳承之物,是必須得尋回的。
“你這妖女,膽敢殺我師弟?今天我叫你血債血償。”侯文彬陰沉著臉,再次囑咐道:“黃師弟,小心別看那妖女的眼睛,時刻注意守護心神,收些心,別被妖女媚惑住了,跟薑師弟一樣。”
“師兄教導得是。”黃玉龍也是沉著臉說道。
那薑宏茂跟自己私交甚好,此前還一起商榷若捉住這妖女後,必定先羞辱其一翻,再拿回交由長輩處置,可沒想到一個照麵下來,便隕落在妖女手下。雖然其剛築基成功不久,但一身神通並落於己多少,但是在那妖女的媚幻之術的媚惑下,竟然連反抗之心都沒,怎不令他害怕?
那侯文彬想了想,仿佛還是有些不妥,便從儲物袋中拿出全部符篆交與他,再次出言囑咐道:“師弟,師兄還有些符篆,你從旁為師兄牽製一下,謹慎些,別著她道了。”
黃玉龍麵上有些喜意回應一聲,瞧著這些靈符,也暗暗打定個主意,也讓她償償一劄符篆上的法術向她轟去的感覺。
而另一邊的儀文也是有些鬱悶,怎麼這些賊子三翻五次總能找上頭來,每每在她以為擺脫他們的糾纏之際,這飛雲宮之人便會出現,看來這些人有什麼秘術,或者有什麼東西能追上她們的,看來必須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