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鬼說道:“都是被*的,有時候你不得不去學些東西,幹這行的都是拿命在玩,不去了解一些必要的東西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今天這裏的東西我隻要一件徽章,那些人知道是什麼樣子,其餘的我不會和你們爭,大家別誤會”。
看來蘇老鬼也是想得到自己要的那個東西。東家問蘇老鬼:“你說這是粘在上麵得布幔,這是怎麼回事?”。
蘇老鬼看著那幾個檀木紅布幔,上麵的主色金晃晃的。說道:“這是這個主人死後用來包裹外麵的紅布,上麵是手寫的經文和手繪的佛像,佛像隻有200多個,就是用來當時包裝殮主人身體或者外麵的缸或木盒之類的布幔,那邊的竹櫃就突兀的放在那,說明這個墓還沒完工就停滯了,在這個人進來之前做了些重要的修建,這個水池和外麵的溝壑,機簧橋是架在上麵,這些都是比較費勁的工程,水池裏的水母可能是高僧留下的,水是用來改變山脈地勢的‘勢’對主人命理的影響,這個冥殿中間的水眼還是內藏眢,不過水裏有活物會不會‘破勢’很難說啊”。
東家問道:“你剛才說的魚膠....”。
沒等東家說完,蘇老鬼就說到:“魚膠不一定,也許是別的什麼膠,不過古人的確有一些技術現在還不為公眾所知。這個以後再說,打開福衣,我隻要徽章”。
那個拿燈的家夥走過來在這個紅布包的主人前麵晃了一下他的燈,我沒看清那是什麼燈。蘇老鬼叫人用那些噴壺開始在上麵噴些什麼液體。蘇老鬼帶上手套,開始一點點的剝開紅布,共有三層,等紅布還沒大開的時候我就看見那兩隻大大的眼睛,空洞洞得沒有一點生氣。等到麵容露出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聲驚歎,這皮包的頭骨火紅火紅的,嘴唇已經幹裂的沒有了形狀,牙齒都有些紅色,鼻子剩下一個洞。
隻有蘇老鬼不以為然,蘇老鬼說道:“果然如此,渾身塗滿朱砂,坐化了”。我們都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血粽子’。
東家眼睛直直的盯著,等上半身露出的時候,東家才說:“蘇文,這兩隻手是什麼手勢,還有脖子怎麼斷了?”。
蘇老鬼仔細的盯著墓主人的脖子,說道:“這個手勢叫‘雙蘭花’,不同於普通的和尚雙手合十,這是古代小乘佛法的一些派別的手勢。脖子是在坐化風幹之後,搬到這裏的時候斷的,不是有人殺害墓主人,這個讓雷子來看更專業”。
主人的雙腿打坐,是滿盤的打法。在雙腿的中間有一個布包,幾個人噴完不明液體,小心地打開,我看到一些小物件,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一定是主人生前喜愛的東西。
小來也不客氣,拿起一個銀白色的圓筒狀東西,樣子比一隻圓珠筆粗不了多少。我並不想拿這裏的東西,畢竟第一次和東家出來,況且還有蘇老鬼的人在。我看向小來,小來也點了一下頭,轉身我上了水池的缺口,爬上了水池沿。身後的水池裏隻能看到一些晃動的光束了,這時的我已經踩上了鬼頭翻板,走向那個機簧橋。
雨,還是淅淅瀝瀝的,風吹在臉上感覺很舒服。山坡上的我飛速奔跑,身後的那個家夥追幾步一停,停下就哈哈大笑,笑完然後再追。
飛奔的我速度依然不減,因為細雨中的空氣格外的新鮮,身後還有那條熟悉的身影緊追不舍。細雨,山風,空氣格外的新鮮,夜晚的山坡在我的腳下一點點的被我甩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