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拿室裏空氣很悶熱,李立明有點熬不住了,急忙出去搓澡。洗浴區的裝修不算豪華,地方也不大,倒是還算應有盡有。盆湯淋浴呼地瓜樣樣齊全,我也受不了太熱,和李立明一起去搓澡,快搓完的時候,李立明問我要不要享受一點刺激。
“你可別帶我什麼都幹,我還不想學壞,媽媽告訴我要做個好孩子”我道。
李立明道:“沒人要你做壞孩子,一會兒進單間,體驗一下日本人的生活享受”。
我對單間裏的日本享受的理解就是變態的日本針灸,李立明說那可以美容護膚,有的還有減肥功效。能不能減肥我體驗不出來,那些精致的銀針和套管針倒是把我紮的麻酥酥的。給我紮針的是個歲數很大的師傅,手藝真不錯,李黎明說讓他是日本回來的海龜。一開始給我紮的時候我還擔心能不能紮到死穴,‘感覺不對我就一腳踹過去’我在心裏暗暗打定主意。
因為身上麻癢得很,隻能用說話來緩解一下緊張。蘇問以前就是在這搭上日本的下家,合作很多次,也都是被雇傭。在那些雇主之間龍蛇混雜,蘇文依靠警覺的頭腦,一次次的化險為夷。其實我也能理解,有些人根本不講什麼信用道義,常常都是東西到手,黑吃黑。所以李立明很忌諱和日本人合作,但是也願意和日本人做生意,因為日本人雇傭的價格很高,在很多雇主當中屬於高價派,比歐洲來的強多了。歐洲雇主價碼低,而且清一色都是背景了得,尤其那個老牌的殖民國家,雇主都是伯爵。
不知不覺中,帶著身上的酥麻奇癢的感覺秘密呼呼地睡著了。還是老師傅給我叫醒的,說李立明已經上樓了我睡了大概有二十分鍾。走出包間的時候我特意問問老師傅,我們十天免單中是不是每天都可以來紮針。
走回房間,張春來蓋著浴服就睡下了,進屋看到他口水都流到枕頭上,我輕輕地給他蓋上被子。這裏的服務很多地方都帶有日本元素,今天晚上來到的日本賣家是要雇傭我們,他能找到這是必然中的必然。蘇老鬼就是在這發展的日本下家,誰知道他有沒有日本仇家。在四川我可是看到他對那幾個日本雇主的人死是那麼冷漠,看來我這個小東北在這個圈子裏用蠻橫是不行,損了老路幾句話就招來幾個愣頭青襲擊,還好身邊有幫手,不然今天就好看了。
丁曉東在門外漏進半個腦袋,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屋內的我。我起身叫他進來,他叫我去他和邵軍的房間。邵軍躺在床上悠閑的看著手機,他不能洗澡,還要兩天才可以拆線,所以早早的進屋看電子書。“你怎麼看?”丁曉東道。
我一臉茫然的說:“什麼?什麼怎麼看?”。
丁曉東是問我對今天來的那個日本老頭說的雇傭一事,有沒有意向。我想了半天,告訴丁曉東,我想去還不想去。想去是因為我猜日本老板雇傭我們一定是因為知道哪裏有大墓,需要我們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辦。不想去是因為今天這個老頭來的突然,來的直觀,越是直觀顯得越複雜,看得出來老頭不是常在土裏混的,“根本不懂規矩嘛”我道。
“規矩不規矩的那都是金科玉律,和屁話差不多。規矩無非是個保障,保障雙方都能達到目的,他得到要找的東西,咱們拿到錢,同時也限製雙方不可反水”丁曉東道。
從丁曉東的話裏我看出他想去,黑吃黑對我們幹的活來說常有的事,做活的時候行蹤隱秘掩人耳目,這也決定了事成之後誰殺誰都不用顧忌。所以像這樣被雇傭做事的時候,防人比防粽子來的頻繁。
邵軍來了興致立刻跳起來說道:“怎麼,你們都有想去的意思,算我一個”。丁曉東立刻秒殺了邵軍,“你都百萬富翁了,還和我們混,比我替蘇老接的第一個鬼活兒還多,你快好好養傷吧!背後再來一刀看誰能救得了你”丁曉東道。
“鬼活兒是什麼?”我問丁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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