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錢觀潮當著小福子的麵也是“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其實說是跪也嚴重了,錢觀潮也隻能算是跪坐著。但是這給人的衝擊力也不是一般的大了,白昀頓時心中生出了一種把錢觀潮抽死的衝動,她知道她現在的動作代表了什麼嗎!!!簡直是把玄武王族的臉麵丟在地上翻來覆去地踩啊。
“錢觀潮,趕快起來,你這是什麼樣子。”白昀的話雖然是對著錢觀潮說的,但眼神卻是看向了跪在一邊的車夫陳福,若是此事傳了出去,玄武一族恐怕威嚴掃地,自己雖然與雲白耀有些矛盾,但終究是玄武一族之人,況且這名車夫也不是什麼小角色……白昀想著,眼睛一眯,眼中閃過一道淡淡的殺機,渾身氣勢頓時一變。
“我也想啊,開始剛剛蹲著……腳麻了。”錢觀潮一臉痛苦地揉著小腿,說出的話讓白昀氣勢一滯,竟然有種氣血逆流的感覺。就連跪在一旁的“車夫高人”也是雙腿一顫,險些坐了下來。
“哎呦,我說小福子你跪著幹啥,又不是島國人……”白昀怎麼樣,反正錢觀潮是不知道,她抬頭看見直挺挺跪著的小福子,頓時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
白昀與陳福皆是一頭黑線,敢情剛剛發生的一切,錢觀潮根本就沒注意到,兩人心中皆道:你不就是一個腳麻了嘛,至於這麼專注嘛你!白昀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專心趕車,不在理會這個大部分時間處於脫線狀態的女人。
“對了,剛剛你說要看我的針?諾,給你。”錢觀潮仿似想從痛苦的雙腳麻痹狀態中抽出魂來了。自顧自地說了一句,就把手裏的一串銀針塞到了陳福的手裏,還有些殷殷切切地叮囑了幾句:“你就看看,別動手啊。”
你以為我稀罕呐……陳福腹誹了一句,低頭仔細看著手裏的那一串銀針,又試了試,,眉頭一舒,果然可以。
“誒,小福子,你趕緊起來吧。你這麼跪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錢觀潮“羞澀”的聲音讓陳福一囧,自己居然就這麼跪著實驗了。他暴露了自己的底子,卻連最基本的目的都沒達到,還被人默默地占了便宜,我了個去的……陳福心中吐血,連忙就爬了起來。
去看見錢觀潮突然用一種很苦惱很茫然的眼神盯著自己。半張著嘴,像是要說什麼。
陳福嘴角一抽,不會又是什麼讓自己吐血的問題吧。
“那個,你之前對我說什麼來著?”
這種時候才想起來,有毛用啊!!!陳福已經淚流滿麵了,他“哽咽”著回答:“謝大人關心,小人沒,沒什麼事情。”
“哦,那就好,要是有困難就和我說,知道我是誰吧,我可是玄武一族的護族聖女,知道護族聖女是什麼意思吧,就是……”也不知道錢觀潮抽了哪門子的瘋,突然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炫耀自己的身份了。
白昀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有種轉身把某人掐死的衝動,他忍,他忍。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陳福也是受不了了,連忙打斷錢觀潮的自我介紹,轉移話題:“那個,還是讓小人來告知大人雕刻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