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的氣氛一下變得肅殺凝結時,一道小身影迫不及待打開池域的手,衝刺的跑向陳少軍……抱住他大腿?!
陳暖在陳少軍起床就醒來了,對這裏十分陌生的她,自然是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陳少軍是要去訓人,這種“血腥”場麵哪能讓小孩看到,便讓池域看著他。
池域不是個哄孩子的好男人,尤其是這個小孩野得跟狼似的,見肉就咬,他實在按不住人,才在第一輪結束後把人帶過來。
看到陳暖,陳少軍看池域。
臉上掛彩的池域做了個聳肩動作。這小破孩一點都不可愛,他在沉思自己以後到底要不要孩子。
陳暖抱住的結實修長大腿,就是那條踩在容簡胸前的。
被陳少軍嚇到的容簡呆滯的看陳暖,想這個教官會不會把他扔出去。
結果出乎容簡意料,這個如死神般的少校,把人抱起來了……抱起來了……抱…
陳少軍露在袖管外的手臂肌肉緊紮,恰到好的弧線如黃金比例刻畫,並且輕鬆做到臂能站人這一說法。
坐在陳少軍手臂上的陳暖,好奇的看容簡,圓溜的眼睛像會說話似的。
可麵對有一雙漂亮大眼睛的陳暖,容簡則被他臉上的胎記嚇得不輕,撐著地麵往後退,扶著沾了不知多少人血的杠站起來。
陳少軍鷹隼般的眼睛掃過還在喘息的新兵,低冷講:“在這裏你們唯一的身份就是新兵,要麼給我贏,要麼給我滾!”“吳維、賀焱,把這些躺下的扔出去!”
“是!”
在吳維和賀焱搬“屍體”時,陳少軍冷漠講:“給我繼續打。”
又一輪暴行上演,陳少軍和陳暖平靜看著,池域雖然沒說什麼,可心還是糾著。這要是打出個什麼毛病,那些疼兒子的高官們,不得把血色吃了。
陳少軍平靜是心裏有分寸,賀焱是軍醫,會給他們醫治了再送去軍區醫院,再者特戰隊員不是打手,這些人未來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戰友,也不會把人打殘打傻,頂多讓他們皮開肉綻看起來有點嚇人罷了。
而陳暖是因為她現在唯一在意的是陳少軍,看到他自己就能平靜下來,要不然失去安全感的她會變得很暴躁。
這第二輪暴打,新兵們不像之前那麼慘烈,有好幾個光用隻手雙腿便把特戰隊員打敗,可以說是有明顯進步。
但這就是勝利?別開玩笑了,閻王這名字不是白叫的。
“把腿也給我綁一條。”陳少軍若無其事的講,仿佛隻是餐桌上多加道菜。
聽到這話的新兵們唰唰瞪大眼,容簡罵了起來,特戰隊員心裏暗爽:也讓你們嚐嚐老子之前經曆過的苦難。
“這是不合理的!你們不可以這麼虐待我們!”容簡在左腿被強迫綁到鐵杠上後,咆哮的大吼,企圖說服陳少軍停止這一殘酷的訓練科目。
坐在陰涼處的陳少軍把陳暖抱大腿上,摸著他光頭講:“既然是虐待,就沒有不合理。”說完看向池域,揮了揮手。
背後傳來響亮的肉搏和呼天喊地的叫喚聲,被陳少軍摸得很舒服的陳暖趴他胸前,聽他一下一下有規率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