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桃夭,桃之夭夭的桃夭。”桃夭向眼前的女人,伸出修長骨節分明,眼神中,滿是好意。
雲素抬眼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
兩手相遇的瞬間,猛地,雲素像是感覺到了一陣酥麻的電流,劃過全身,她立即反應過來,如滑膩的小魚一般,立刻脫離他的大手。
桃夭很是自然地放下手,同時側過身:“粟粟,請。”做了一個很是紳士的動作。
雲素還是有些暈眩,他到底,是恢複記憶的,還是,失憶的?
這裏構造很簡單,很整潔,二室一廳,十分整潔的小公寓,不過,她倒是很不明白,作為君氏集團的總裁,他搬來這裏做什麼?
哦!還有那個少女,那天中槍的那個少女,今天報紙上也報道了,隻不過,隻在很小的一角,雲氏將它壓了下來,那麼說,君狂是打算和那個女人一起住在這裏了?
“君……”她剛想開口,看到對麵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悅的樣子,立馬改口,“桃夭,你……”卻又突然想到,他怎麼樣,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於是,想了想雲素改了口,“你要我做什麼?”欠人家的,總是要還,還了這次以後,他們之間,依舊沒有其他別的什麼特殊的關係。
桃夭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想說什麼,又改口幾次,那副微皺眉的小模樣,妖冶的臉上,那張原本就微彎的唇,嘴角更是往上揚起,人生難得幼稚一次,那麼,就讓他隨性一次,
“看到對麵的了麼?”桃夭指了指對麵的門。
雲素扭頭看去,門,是緊閉著的。
“怎麼?”她挺秀的鼻子微皺,好看的桃花眼裏,有些不耐。
“你搬進去,住一個月。”輕輕悠悠地,他吐出這麼一句話。
醫院病房裏,護士靜靜地進來,打開了窗簾,一席暖人陽光頓時傾灑在艾青青的病床上。
她還沒有醒過來,臉上的呼吸罩也依舊在,蒼白的小臉上,在陽光照射到她的臉上的一瞬,睫毛顫了顫。
片刻後,那雙不大也不小的眼睛,睜開了,眼神有些迷茫,隻一瞬,又是回複清明,她扭頭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整理房間的護士,伸出手,取下氧氣罩。
“桃夭呢?”她輕輕地問,一夜未曾說過話,喝過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你醒了,你說的是那個穿白襯衫的先生麼?”小護士上前,靦腆地對艾青青說,回想起那個男人的臉,小臉紅彤彤,眼睛裏,有些羞澀,“他很早的時候,離開了,不過囑咐過我,要是醒來找他的話,就播這個號碼。”
小護士將桃夭臨走前交給她的那張小紙條遞了過去,“還囑咐你注意休息,剛開好刀別隨意下床。”
艾青青接過那張紙條,看著上麵那串並不熟悉的號碼,不禁猜疑,難道他已恢複了記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