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碎屍萬段!”歐陽若雪回到家中吼道。
她媽媽正在她家的服裝設計室裏設計樓蘭嫁衣,聽到女兒這般鬼哭狼嚎的叫聲,趕緊放下手中的設計到女兒的屋裏去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若雪。”柳飛絮問道。
“媽!”歐陽若雪撲到她媽媽的懷中,傷心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家若雪了?我是記得我們家若雪自懂事以來從沒在媽麵前哭過鼻子,今天為的什麼事兒啊?竟然哭成這樣?”柳飛絮著急了。
“媽!那個王八蛋欺負我!”歐陽若雪訴苦到。
“你在說誰啊?誰欺負你啊?怎麼欺負你來著?”柳飛絮問。
“就是那個殺千刀的於蕭遠!”歐陽若雪說。
“啊?他為什麼要欺負你?他又是怎樣欺負你的啊!你詳細跟媽說來。”柳飛絮說。
歐陽若雪正在氣頭上,也管不得那麼多了,隻管訴苦,一下就脫口而出:“我今天跟他比武來,結果他耍流氓。”
“你跟他比武?他怎麼會跟你比武?是你找的人家吧?”柳飛絮問。
“這個……這個是……”歐陽若雪怕挨罵,就結巴了。
“這個什麼,肯定是你去找的人家,找人家比武,你滿以為自己會贏結果卻輸給他了,是不是啊。媽媽叫你不要去惹他你偏要去惹,這下好了啊,真是自找苦吃。”柳飛絮責罵到。
“媽,你怎麼這樣說啊,現在是你女兒被人家欺負了啊,你不安慰一下還來責備人家。這是什麼媽啊?”歐陽若雪說。
“好了,好了,你倒說說他是怎樣欺負你的啊?你也是,一個武術冠軍怎麼就輸給一個壓根兒就不懂武功的人呢?”柳飛絮問。
“他……他……”歐陽若雪難以啟齒。
“他怎麼啦?跟媽媽詳細說啊?別吞吞吐吐的。”柳飛絮說。
“他耍流氓!”歐陽若雪憤恨地說。
“耍流氓?怎麼個耍法兒?”柳飛絮問。
“他……他摟我腰,摸我屁股,還……還……”歐陽若雪簡直難以再說下去。
“還怎麼?”柳飛絮繼續追問到。
“還……還奪了我的初吻!”歐陽若雪終於說出來了,並且說完後泣不成聲地大哭起來。
“啊?他怎麼能這樣?”柳飛絮也替女兒鳴不平,但是又有些疑問,於是就繼續問道:“沒有道理啊?他怎麼會打贏你呢?他又不會武功。”
“他沒打贏我,我一直都進攻,他隻是躲,而且躲得比鬼還快。躲過後就趁機吃我豆腐,我一定要報仇!不報仇我誓不為人。”歐陽若雪咬牙切齒地說到。
“報仇?你還嫌不夠啊,算了吧,雪兒,就當買個教訓啊,別老是出去惹事,你還嫌媽為你擔心得不夠啊!”柳飛絮說。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算了啊!”歐陽若雪說。
“雪兒,你想氣媽媽啊!你以為於蕭遠是好惹的嗎?上次幽冥居算你運氣好,下次說不定直接把你送到鬼門關了!”柳飛絮擔心地說。
“他敢!上次是我大意,絕沒有下次。”歐陽若雪說。
“歐陽若雪!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再不聽,媽媽不認你這個女兒,你給我聽清楚咯!”柳飛絮也是擔心女兒出什麼事,所以就隻有發狠話了。
“媽……”歐陽若雪心裏委屈極了,但是又不好跟她媽媽頂撞。
“好了,睡了啊,好好休息,別去想這件事了啊。”柳飛絮說。
歐陽若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怎肯就此罷休,雖說表麵上似乎答應她媽媽,但心裏依然耿耿於懷。
四
“哥,你快說說你的秘訣,你怎麼會贏了她呢?太不可思議了。”愈惟說。
“還不得感謝那些天才們!”於蕭遠說。
“快給我講講,那個鶴發童顏的人跟你悄悄地說了些什麼?”愈惟問。
“他說對於那樣一個保守的女人來說,其死穴有四,分別是腰、臀、胸、嘴。這些部位基本上從來就沒被哪個男人摸過,隻要一碰任一個部位,她就會亂了陣腳,不知所措。趁他亂了陣腳就加緊進攻,而且再加上脫難功地協助,就會不戰而勝了。”於蕭遠說。
“哦,原來是這樣的呀,簡直是高招啊,真想不到。”愈惟說。
“現在跟那個女人鬥得真開心啊,我想繼續跟她鬥下去。”於蕭遠開心地說。
“放心,你不找她,她自會來找你的。”愈惟說。
“那倒是。”於蕭遠真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