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我的感覺和你的差不多,你可以出去了。”於蕭遠知道問了也是白問,說了也是白說,所以就打發他走了。
鍾有為剛要出門,於蕭遠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兒,忙叫住他說:“這兒有一張電影票,不知是誰送來的,你去吧。我現在沒心情看電影。”
接著愈惟進來說:“哥,那個歐陽董事長,讓你去陪他下棋,這是邀請函。你去嗎?”
“去!反正也無聊!”
“不對啊哥!看你這臉色憔悴很多哎!而且還說無聊,可自從歐陽若雪一出現,你就沒提過這倆字兒了。你今天是怎麼了?”
“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在我麵前提歐陽若雪四個字!隻要提到,我準炒了你魷魚!記住了嗎?”
“喲,這次傷的可不輕,好了,不提就不提!”
月色淒涼,更拖著於蕭遠淒涼的背影,他一步入歐陽文強家的花園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若他沒記錯的話,這種花的味道,在歐陽若雪家也聞到過,不過此時他的心情也是枯枝逢落葉更覺悲傷而已。
剛一進屋,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男孩兒看到他後大吃一驚,直接鼠竄到樓上。於蕭遠忙從玻璃窗那兒照一下,感覺自己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那又怎麼會把人家嚇成那樣。一個妖豔的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果不經介紹的話,他直接會把這位夫人過渡到歐陽董事長包的N奶。
歐陽文強直接將於蕭遠請到書房,拿出她女兒送給他的玉製國際象棋。於蕭遠看到這棋覺得不對啊,不像他送他的那副,難道還有人和他心有靈犀。於是他就問:“這棋也是別人送的?”
“對,我女兒送的。”歐陽文強回答。
於蕭遠暗自揣測,看他資料的時候也沒發現他有什麼女兒啊,怎麼這會兒鑽出來了。他很好奇到底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竟會和他不謀而合地送玉製象棋。
歐陽文強說:“其實今天請你來,是想跟你道歉的,但是你這幾個月又不在落葉城,所以今天就特意請你來了。”
“道歉?”歐陽文強的這些話說得於蕭遠雲裏霧裏的。
“就是我壽宴上的那次誤會,我還以為你和我女兒是情侶,所以就安排了那個驚喜給你們兩,誰知後來才知道不是。真是很抱歉。”
“啊?歐陽若雪是你女兒?”
“對啊!她是我的寶貝女兒!有疑問嗎?”
“沒有。”就在於蕭遠說這兩個字時,他在心裏想了很多,他想:“原來是她送的這棋,難怪和他心有靈犀了。麵前的這位就是她的老爸,要是把關係搞好一點兒,豈不是有可能把歐陽若雪嫁給我。即使沒到那種地步,但至少不會形成阻礙力量吧,所以得好好和她老爸搞好關係。啊,難道剛才那位妖豔女子就是歐陽若雪說的搶走她爸爸的蛇蠍女人?哎,所以說人嘛通常會被表象所迷惑。”
“我想問一下,你和我女兒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敵人?朋友?還是戀人?”
“我覺得都是吧。”
“啊?”
“反正關係複雜得很,一言難盡。”
這些話把歐陽文強直接給斃了,他無言以對。
於蕭遠繼續說:“嗯,這樣說吧,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往往是很複雜的,一會兒可以成為朋友,一會兒可以成為敵人,一會兒還可以成為戀人。我很欣賞歐陽若雪,我猜她也很欣賞我,隻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從敵人開始的,您知道從敵人過渡到戀人的跨度基本上相當於從地獄到天堂的跨度,難度係數很大!所以現在我和她的關係還停留在半空中,一不小心就會墜入地獄,一不小心也可能升入天堂。這麼形象的比喻您應該明白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我很希望你和我女兒能有進一步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