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底下傳出了“這是什麼啊”的驚呼,嗬嗬!以前我送的都是珍貴的首飾,輝煌之星啊,還有就是大哥的那條無雙,可是現在我卻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這真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還是來看看我送給雨柔的禮物吧!怎麼說呢
這東西我自己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因為它太“特別”了,我將它遞給了雨柔。雨柔拿起來看了看問我“這是什麼啊?”我聽她這麼一說差點掉到台子底下去了。
“什麼你不記得這是什麼了,不會啊你仔細的想一定能想的出來。”
她拿著這個奇怪的東西看了看,然後低下頭來思考,大概過了幾分鍾她突然抬起頭,眼睛放光的說道“我知道這是什麼了,這是我當年送給你的那個布娃娃,真是沒有想到你到現在還留著。”
我聽他這麼一說知道她記起來了“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怎麼能丟掉呢?我當然要一輩子好好的保存嘍”
“誰說是我給的定情信物啊!”雨柔紅著臉小聲說道。樣子太可愛了。
“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了呢?我可是什麼都記得,你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我的。”我拉過她的手說道
“那是小時候的事,不算數的,而且也是你騙我說的,不算數不算數”我們好象又回到了小的時候。雨柔看見我嬸情的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天佑你把這布娃娃送給我幹什麼啊!這可是我給你的啊”雨柔問道
“嗬嗬!你仔細看看,這可不是你的那個布娃娃,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會離身呢。”說著送懷裏拿出了另一個娃娃。
“啊”她尖叫了一聲搶了過去“啊!真的是我的,那這個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猜啊!”我調皮的說道
她聽我怎麼一說,又看了看娃娃,走了過來將我的手抓住。隻見我的手指上現在還血肉模糊。她心疼的撫mo著說道“怎麼那麼傻啊,現在還疼嗎?”
我看著他溫柔的樣子,心裏甜絲絲的,她現在關心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手受傷了啊?”
“嗬嗬!傻瓜,我以前送你的布娃娃是我親手做的,我當然知道刺繡時會紮到手,連我都被紮過,你一個大男人第一次做能有什麼好結果啊!”說完還在我的手上吹著氣“還疼嗎?”看著她的眼睛我真是幸福死了
“不痛了,你看我受了那麼重的傷都好了,現在被幾根針紮幾下算什麼啊!明天就好了。”
我又接著說道“你看這兩個布娃娃多相對啊,就想我們一樣。”說來著兩個布娃娃還真是很象,怎麼說呢“都不象人”麵部眼睛鼻子都歪了,嘴巴也不好看,四肢都不一樣長象個怪物。“這個我是按照你的樣子做的,完全是我做的哦!秋月她們要來幫忙我都沒讓的,是我一針一線做了一晚上弄出來的。”
“你真傻,為什麼不要她們幫忙呢?刺繡本來就不是你們男人該做的”雨柔說道
“當然不能讓她們幫忙嘍,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代表我的心,要是接別人的手就是做的再好看也沒什麼意義。你小時候不是也親手給我做了一個嗎!那麼這對娃娃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
她笑了笑“可是這娃娃太醜了,你還說是按照我的樣子做的,我有這麼醜嗎?“
“你做的那個不是也一樣嗎?”我們就在上麵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把台下的人都給忘了。老爹這時候突然插了進來說道“你們還要聊到什麼時候啊?”這時我們才發現底下還有那麼多人看著,雨柔臉薄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老爹宣布道“我想大家也看到了這場比試的結果了,我宣布這場比試的勝利者是天佑。那麼天佑就獲得了兩場比賽的勝利。”聽到老爹宣布我知道我終於證明了自己能力,我不是個廢物。
“等等”就在這時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父皇我認為天佑並沒有贏的兩場勝利”說話的是二哥
“老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你怎麼這樣說呢。”老爹說道
“是,這場天佑是贏了,我沒什麼話好說,我說的是武鬥時的事。您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嗎?天佑已經被大哥打倒,是天賜上台把他救了下來,那時他就已經失去了決鬥的資格,後來天佑才發狂將我們所有人都打倒了,可是他在那以前已經失去了比賽的資格,武鬥那一場他輸了,所以我認為那一場是大哥勝利。那麼我,大哥還有天佑應該一人勝利一場。”
老爹愣住了,確實象二哥說的一樣,那時我已經失去了資格。
聽到了二哥的話我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我現在要戰勝的不再是他們而是和我一體的天佑,不管我做了什麼雨柔記住的永遠是那個為了她一句承諾苦等了十年的天佑。而現在出現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我擊敗天佑的機會。
我走了出來說道“是的,就象二哥說的一樣,我那時已經失去了資格,是大哥獲得了勝利。不過這場比試總是要有個勝利者的,所以我提議再進行一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