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把手指抵在眉心上雙眼盯著那兩個球印,然後發現底線那條線.....
“教練這....”跡部有些遲疑的對著教練說道。
“樺地在來之前我就讓他把規律記下來,而你也不需要記下來,你注意每次把球打出去之前先賢觀察以下,這就是你的訓練,樺地的訓練就是和你對打,有問題嗎?”教練對著跡部說道。
“本大爺當然沒問題。”跡部和教練說了一句話之後又開始發球,還是底線。
到了下午,教練帶著樺地和跡部來到了城堡外麵的一塊沙地,有著兩道網。
“就在這裏打吧,跡部你在中間。”教練對著跡部說道。
跡部和樺地開始對打了起來,雖然是沙地沒什麼反彈力所以接球顯得無比容易但是得分卻顯得無比困難,這時跡部感覺後麵飛過來一顆球,於是轉過身打了過去。
“教練這...”跡部對著教練有些疑惑的問道。
“樺地得分。”教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宣布了樺地得分。
跡部一看腳下發現腳下正躺著一顆球。
“本大爺懂了。”跡部說道。
之後整個下午都在沙地中過去了,吃過了晚飯教練又把他們代到了一個房間,房間上有個門。
“跡部你去那邊。”教練對著跡部說道。
跡部很聽話的走到了另一邊,心中想道‘本大爺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教練又把手放到了開關上,一個門從中間降了下來。
“跡部來開始吧,你們兩個同時發球,如果都過忘了那麼你們就打雙球,如果誰的發球過網而另一個人的發球沒過網,那麼打過網的那顆球,如果被對麵的人得分,那麼此分無效重新開始,懂了嗎?”教練一拍旁邊的樺地對著跡部說道。
“本大爺知道了,是吧樺地。”跡部說道。
“是”樺地也說道。
‘砰’‘砰’‘砰’
一直到教練說睡覺的時候跡部和樺地才結束了他們的打鐵生涯。
一個月轉眼就過去了,跡部學的很不賴,所以這個教練非常滿意的回到了美國,跡部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離都在很認真的學,在跡部的眼裏這算是對陪伴他五年的教練一種另類的華麗送別,沒有傷感,隻有不斷變強的喜悅。
這一個月的學院假期跡部除了上公司處理一下文件,就根本足不出戶的訓練著,要不是老爸定期檢查他處理的文件那麼估計他有可能根本不碰除了網球和餐具洗漱工序以外的東西。
所以這一個月跡部的實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