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的頭版之上,是一個越獄的殺人犯逃出監獄在路上挾持了一名女人質的報道,照片照的很清晰,盡管那名女人的眼睛被一條黑長塊遮著,但汪建宇還是認出了那個沒來及問她名字的把自己化成醜女人的女人。
“醜八怪,這次看你不被我損的無言以對。”
“少爺,你還沒吃完呢,這是去哪兒呀?”
“劉媽,不吃了,我去醫院。”
打了幾個電話,就能查到這麼轟動的事件主角在哪裏住院,汪建宇特意在花店買了一束嬌豔的紅玫瑰。
“喂,你可算是醒了。”
宋若予從惡夢中醒來,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喂,醜八怪,你嚇傻了?是我,汪建宇,宋若予,原來你叫宋若予呀,才二十二歲,瞧瞧,這不畫妝多還可以的臉,你怎麼忍心把那些個東西成天累月的往臉上塗呀,哎,說說,你為什麼把自己畫那麼醜,你是不是真的隻有二十二呀,還是故意說小了騙醫生的。你怎麼讓那個人捉了當人質的,槍頂在腦袋上什麼感覺呀?”
“瘟神,你是警察嗎,問我這麼多,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哎,給我倒杯水,我口渴。”
對汪建宇凶巴巴的一陣,宋若予擦幹了因做了惡夢而出的一頭冷汗,口渴的厲害,便使喚著汪建宇去倒水。
“想喝水啊,可以啊,別叫我瘟神,叫我親愛的,我就給你倒。”
將雙手支在宋若予的兩側,放大的臉龐突然出現在宋若予的麵前,宋若予猛然向後倒在了病床上,直翻著白眼。
“或者,親一個也行。”
“瘟神。”
汪建宇低下頭去,猛然地含住了宋若予的唇,將她未罵出的話一並收納到了他的嘴中。
奮力地推開汪建宇,宋若予揚手一記耳光打向汪建宇,卻被他靈巧的閃身逃開。
“混蛋,你是種馬啊,找誰親誰。”
使力地用被角擦著嘴巴,宋若予一臉的嫌棄樣,好似惡心欲吐的樣子讓汪建宇不禁有些惱怒。
“喂,親一下會死嗎?”
“滾出去。”
伸手抄起床頭上的花朝汪建宇的臉上扔過去,緊接著就是枕頭,汪建宇見勢不妙幾步蹦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切,真是個小野貓。”
迎麵兩個護士往這裏走來,看到帥氣英俊的汪建宇,不由地兩眼桃花,汪建宇立刻擺了個帥氣的動作,背靠在門角,雙手抱在胸前,一條腿微屈著。
“兩位漂亮的護士小姐,請問一下,這心內科應該怎走啊?”
“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