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看路嗎?”
“小野貓,摔痛了嗎?”
抬頭看向兩個同樣出聲關心著她的男人,宋若予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再要問出口的關心語句消失在靳楚軒看到的宋若予穿著的寬大浴袍中,挨了汪建宇一腳的靳楚軒暴跳如雷地扯起床頭的台燈就砸向了汪建宇。
“啊,別打。”
宋若予驚跳起來,在靳楚軒聽到她話的微愣中衝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靳楚軒,如一個流離失所很久的孩子找到了家人般,投向那安全舒服的懷抱。
“軒,別打,警察會捉你的。”
被宋若予緊緊抱住的靳楚軒,僵直了身子把台燈扔到了地上。
輕如蚊蠅的一句讓瞬間還沉浸在以為她是為了他而喝停的汪建宇的一顆心涼了下來,曾是一點的懷疑得到了證實,原來,她是他的女人,那麼,方才她的意亂情迷也是以為他是他了?嗬嗬,真是諷刺的女人,把他當作了靳楚軒。
“你們再不滾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走。”
一把拽了宋若予走向門口,看到那刺眼的浴袍,靳楚軒脫下身上的風衣,在出門後快速的撕扯下她身上的,將風衣包裹住了宋若予,打橫抱起她走下了樓梯,劉媽跟在汪建宇的身後出來,看到廳房的門關上了,汪建宇俯身撿起還有她身上餘溫的浴袍,微眯起眼睛,雙眉緊緊地聚攏起來。
這是第幾天了,宋若予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來,身上依然穿著的是那天靳楚軒硬穿在她身上的他的風衣,而她從那天被他從汪建宇家帶了出來後,她就被他軟禁了起來。
鎖在這間屋子裏,每天隻有一個女傭按時的為她送進來飯菜,而她想要出去,身上卻隻裹著他的一件風衣,還有那門口守著的兩個壯漢,屋子裏一個電話也沒有,這些都讓她出不去。
“小白,今天是第幾天了?”
“小姐,你在這裏住了四天了。”
“哦,靳楚軒把我扔在這裏不準備管了嗎?你叫他來,就說我找他。”
“小姐,先生臨走吩咐了,等他度完蜜月,他就回來看小姐,讓小姐乖乖的呆在這裏,不要亂跑。”
“度蜜月,真有他的,那你問他,現在可以給我找一身衣服回來嗎?他的衣服都臭了。”
“小姐,先生臨走也說了,等他回來再親自給你換衣服,這些天就委屈小姐穿他的那件衣服,或者,小姐也可以不穿,這間屋子沒有先生的允許,其他男人是進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