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黑暗中,機械地往下走著,隨著腳步聲的響起,那聲控燈又亮了起來。
腳底踩上了她的心血,那可是她學了好久,今天才露了一手時做的飯菜,乘著喬家沒有人注意到,她滿心歡喜地帶了來給加班的他吃。沒想到,他有吃的,是吃人家老婆的嘴。
唉,真是可笑啊,她又為什麼要哭呢?臉上這淚水不該有的啊,她不會為了那樣的一個男人哭的啊。原先的他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嗎?也沒見她為任何一個而吃過醋,相反的,她還希望他去找她們,不要來找她,那樣的話,她才會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的下賤,就等著他來寵幸。
“啊……”
慘叫一聲,宋若予沒有留神,愣是少踩了幾層台階,從上麵跌了下去摔倒在樓梯拐角,腳似乎是葳了,有些疼。
掙紮著站起來,扶著樓梯扶手,宋若予一隻腳跳著,慢慢地又向下走著,天知道她怎麼會想不起來要去坐電梯,隻是一味地拖著葳了的腳,一步一難的慢慢地向下。
累了啊,坐在樓梯的台階上,看了看那昏黃的聲控燈因沒有聲音而瞬間熄滅。整個空蕩蕩的樓梯間裏,就她一個人,本不會怕黑的她,也會感到幾絲害怕。
拍拍手掌,讓聲控燈再次明亮起來,就這樣,坐在樓梯上,時時地在燈熄時拍動著雙手,久久地,雙手開始有些床木,而那聲控燈時黑時暗的節奏也讓她的心更加的亂了起來。
現在要回去,那個她嫁了的喬家,今天和柯雨通電話,知道那個私家偵探已查到了一些消息,喬耀庭的腿她已經百分百的可以肯定,是裝癱的。雖隻查到那個她通過學長請來的專家,和喬耀庭是多年的朋友外,那次他在辦公室打翻了水杯,而她去替他擦時,她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打翻的水不止在他的腿麵上有,而他坐著的輪椅上也有,除非他曾站起來,而水正好灑在了輪椅上,他反應過來馬上坐上去,那樣的話,自然他下麵的褲子才會有水,而輪椅上坐著的部位也才會有水。
狐狸是嗎?喬耀庭是個狐狸,他不動聲色地在查她吧,否則,以他那麼急地娶她,而不止一次的想得到她的身體,卻在這婚後裝起了癱,不再對她有非分之想,必是他發現了什麼,或是對她起了疑,也或者與許如鳳有關。
許如鳳成了植物人,沒有第二個知道在爆炸那一刻前,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了怎樣的事,一個死,一個醒不過來,一個又假裝癱瘓,真正藏著的秘密就在他和許如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