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齡，籍貫，職業。”
“等等，我不是犯人，為什麼要這樣問我，在問我之前，請先告訴我柯雨她怎麼了？”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犯人這就需要看你能不能洗脫嫌疑。”
“你……柯雨怎麼了？”
宋若予怒吼一聲，一雙手掌拍在她坐著的椅子上，前麵離她有五步之遙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後麵坐著那個李警官和一個年輕的警察，在李警官問她問題時，那個年輕的警察正在飛速地做著記錄，這不是審訊又是什麼？隻不過，她現在唯一不像犯人的就是她沒有戴手銬而已。
“希望你配合，早早把問題交待清楚，你……”
“我說了，我不是受審的犯人，你們有權讓我知道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案件來配合你們工作的，警察同誌。”
宋若予氣紅了臉，一雙手緊緊地握成拳，一路之上對柯雨的擔心已是讓她快要瘋狂，現如今這個警察那審視她的目光，不告訴她柯雨情況的態度，都讓宋若予氣憤的忍不住要爆發。
“宋若予，回答我現在提出的所有問題，你作為一個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的一切調查，如果我說的不清楚，我會一一向你再複述一遍法律中規定的公民的義務。”
“好，你問，我會盡公民的義務，但你作為警察也得尊重我公民的權力，我有權知道現在你在幹什麼？在為什麼案子這樣子來審我，我不是犯人。”
空氣中的僵持讓那個年輕的記錄員扶了扶眼鏡框，打量著麵前那椅子上坐著的美豔女子，這麼冷的天，她穿成那樣，看似不是太正常，卻又說起話來條理清晰，這個女人也許還真的是殺了人的嫌犯。
“姓名，年齡，籍貫，職業。和柯雨是什麼關係，最後一次見到柯雨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今晚為什麼要給她打電話，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看來李警官已沒有耐性再和宋若予糾纏在義務和權利這兩個詞之上了，他快速而又強硬地提著問，那語氣是不容宋若予拒絕的，是非要宋若予給個回答的。
“宋若，23……周四晚在柯雨家見過她，今晚的宴會邀請了她，她沒來，所以才打電話給她。”
“在柯雨家裏呆了多長時間，還有什麼人在場？你和柯雨的關係怎樣？”
“她……她不是死了？”
李警官的這一串問題問出後，宋若予複雜的心情突然似是被一劑清醒劑注射了一樣，突然地有些明白過來，電視上、書上不都經常有這樣的情節，被懷疑為殺人犯的人，都會被問這些問題，尤其是最後見那個被害人的時間、地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