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昨晚在下喝醉了,蒙兮兄就抬著我回客棧了,想到昨晚與鍾離兄的合曲,那真是意猶未盡啊。”“哈哈哈哈哈”兩人同時大笑,隻有身旁的呂蒙兮笑不出來,這個樂師,怎麼又來找他的月歌了,真的趕都趕不走。
月歌邀鍾離琴坐下,一起用餐。兩個人有說有笑,倒是一旁的呂蒙兮,有些插不上話了。“我去辦點事,你們先聊。”說罷呂蒙兮便轉身離開,他要去查一查這個鍾離琴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怎麼從未見過這個人。在他一番打探之後,才知道鍾離琴原來不是夜月閣的人,隻是他偏愛音律,是個怪才,聽說夜月閣的曲目與別家不同,便主動要求每晚來夜月閣表演,分文不收,要的就是能夠得到這世間僅有的樂譜。其他再也查不出了。
而客棧內,夜月閣和鍾離琴聊得甚歡,兩人真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月歌還把自己譜的曲拿出來給鍾離琴參謀,鍾離琴幫她把不足的地方改了改。月歌覺得,雖然鍾離琴是古人,但是他的造詣,到了現代,絕對會創出一番成績。就這樣,鍾離琴成了月歌在這世上最好的知音。白天他們終日討論曲藝上的問題,而晚上,月歌每晚拉著呂蒙兮來夜月閣欣賞他們白天討論出得結果。錦榮國的夜月閣在他們兩個的不斷探討下,越辦越好,簡直是風生水起。
又是一晚,月歌已久拉著呂蒙兮來到夜月閣,已久是二樓雅座。
“夜,我們來錦榮國已久大半個月了,時間差不多了吧,差不多改回去了。”呂蒙兮淡淡的說道,這半個月,月歌白天幾乎都是在和那裏妖裏妖氣的男人討論音律上的問題,而晚上每晚硬是拉著呂蒙兮一起來夜月閣聽曲兒。
“啊?都大半個月啦,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時間過得真快。”月歌聽到要走的消息,有些失落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音,那麼快就要走了,真讓人不舍得啊。這半個月的研討,鍾離琴已久把月歌的好多現代歌曲改的更符合古代時宜,更貼近這個時代。對於鍾離琴在音樂上的造詣,月歌不得不佩服。可是國,還是終究要回的,比較一直呆在錦榮國,的確不怎麼妥當。
“好吧,什麼時候啟程。”
“明日一早。”
“啊!”月歌鎮驚了,她知道要走,可是沒想到那麼快。
“好吧,蒙兮,我答應你,明日一早就走,但是今晚,月歌還想上台,好嗎。”月歌苦苦哀求到,其實她不敢說出她更瘋狂的想法,她還想跳舞,想換上敘舊不見的女裝。
“恩,可以,不過明日一早,必須啟程。”呂蒙兮依舊是一臉平靜。
“謝謝蒙兮,月歌就知道蒙兮最疼月歌了。”月歌拉著呂蒙兮的衣袖,撒起了嬌。嘿嘿,今晚她一定要瘋狂一下,然後立刻離開錦榮國了,這段時間在錦榮國的確好開心,遇到了一個知己比什麼都開心。
月歌下了樓,因為演出還沒開始,她先去了後台。當她把知己的想法告訴正在後台準備的鍾離琴時,鍾離琴驚呆了,這也……不過月歌告訴她,她明日就要離開。鍾離琴聽到了也好舍不得,可是人生不就是這樣嗎,聚散無常,希望有緣他日再見吧。月歌換上了許久沒穿過的女裝,還在臉上畫了些妝容,人頓時變得俏媚奪人,連一向自傲的鍾離琴也不得不讚歎,這個夜月閣,換了女裝,畫上妝容,不比自己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