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大媽別急,我先看看。”黃大夫拿起大爺的手,食指從根部齊齊斷了。還流著血。黃大夫先用止血藥把大爺的手包紮好。
“大爺,你老手是怎麼被蛇咬的,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黃大夫心裏納悶傷口根本不像蛇咬的。更像是被刀砍下來的啊。
“黃大夫,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兩還在睡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蛇跑到我們蚊帳上去啊。你說,怪不。”大爺還驚恐未定,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直看者自己的手發呆。
“是啊。黃大夫,我老婆子現在還很怕怕的,那蛇好生凶啊。好象。好象要把我吃掉一樣。哦,對了,那蛇的尾巴還有肉瘤一樣的東西。像是被刀砍的一樣。”李大媽回憶剛才的恐怖的一幕這一生可怕就忘不了啊。
“那大媽,你們有沒有殺害過蛇呢。可能會是來報仇的。如果是的話。今天咬掉一個手指算是大幸啊。”黃大夫聽李大媽這一說心裏明白了,蛇是一種冷血動物。會報仇的。李大媽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有殺過蛇啊。從來不殺生的啊。
“那,黃大夫我老伴怎麼樣啊,沒事吧。”李大媽一臉擔憂的看著大爺。但是心想,我們兩個老人也從來沒殺害過蛇啊,怎麼就這樣啊。問問華子,看看有沒有。
“華子,媽問你,你有沒有殺過蛇啊。好好想想啊。”
“媽。我沒有啊,我都在外做生意,那會有空去殺那東西。”華子從來不殺生的,一個做生意的人忌諱的也多,自然也不會起殺念啊。為了生意發達該怎麼樣還是得按規矩做事啊。
“大媽,你也就不要多想了,大爺沒事,那蛇也是報報斷尾之仇,你至於至你們死地。放心睡吧。明天我再來看大爺。草藥熬給大爺喝酒好了。華子你跟我去家裏拿藥回來給你爸熬啊。”黃大夫拿起藥箱,說道。
“嗯,那謝謝你了黃大夫。你大爺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慢走啊。”李大媽把黃大夫送到門口轉身往裏屋走去。
“老頭子,你還疼不疼啊,我看看。”李大媽看看老伴的手,血沒流了。心裏石頭放下了。
“沒事,老婆子,幫我倒杯水,我渴。”大爺看著老婆也不敢說疼,怕她擔心。其實男人嘛這點痛算什麼。
“好,你等著啊。來,先躺下吧,睡一會,現在天色還早。”說著李大媽給大爺掖被子。
“好,我自己來,你也趕快睡吧。”
李大媽端上水喂大爺。大爺喝了就躺下了。眼睛閉上怎麼感覺不到痛了哦
“老伴要是痛就叫我啊。”其實大爺已經睡著了,真快。大媽叫沒答應也就出去看華子回來沒。好趕緊熬藥啊。大爺做夢了。夢到自己變成了一條蛇,他爬到了自己家的灶台上,看到老伴在炒菜,他張大嘴想叫,可是發現自己變成了蛇,叫不出來。爬向老伴的手下想去磨蹭下老伴的手,讓她知道我在這裏,讓她把我拿下來。李大媽正在爆炒著,鍋鏟一下就削掉了大爺的尾巴。大爺疼的直打滾。掉下了灶台從洞裏爬走了。留下了一條的血河。大爺嚇的驚醒了,滿頭大汗。
“老婆子你在哪裏,快快。。”
“怎麼了。”大媽一臉茫然的進來。
“快,快扶我起床。”大爺著急的起身。
“老頭子你這是,不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比你命還重要啊。”大媽無奈啊。看老伴著急的樣子像非起來不可。
“快,磨蹭什麼,我們去廚房。去看看。我剛才做夢,夢見我變成了一條蛇。對,好像就是咬我的那條一樣。”
“你說什麼啊,蛇走了,還蛇什麼什麼啊。”李大媽不明白大爺的意思。
“不是啊,我是說那條蛇是被你用鍋鏟削掉尾巴吧,我夢見我爬到灶台上,你在炒菜,我爬過去,你鍋鏟一飛,我尾巴就掉了。快,去看看廚房牆角有個洞,洞口流了好多血啊。”
“啊。”李大媽驚呼。加快腳步去廚房,到了廚房兩個就分頭找有沒有洞口。
“這,老頭子,看,還真有啊。”隻見洞口一灘的黑色結痂的血,看樣子,好像很久了。
“哎,老婆子啊,原來還真是那蛇來報仇了來,你削掉它尾巴,它咬了我手指,應該扯平了吧。”
“啊,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炒菜會削掉蛇尾啊,我去拿點香給它點點,老頭子你去睡吧。”
其實蛇是有靈性的,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像老人說的,打蛇打七寸,打就打死,不然就別動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