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這麼說,三叔在哪?文錦又是誰?什麼毀滅就是開始?看你這麼肥頭大耳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爽胖子的口氣,其實心裏還是很依賴這個胖子的,從他身上能感受到一種特殊的親切感。“你三叔和文錦在西王母宮,我們現在還能聚在一起是你三叔破譯了一段墓碑上記載的女真字,結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這一切都與你有關。”胖子胡扯完,讓我心頭蒙上了更深的迷霧,突然冒出來幾個人告訴你從小陪你到大的“三叔”並不是你的三叔,你的三叔在什麼什麼宮殿裏等著你。思緒一團亂麻,理也理不通。想不通幹脆不想,如果潘子想殺我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認為我就是吳邪,我記得吳家族譜上記載吳邪好像是我太爺爺的名號。”胖子抬起頭望了望張啟靈,好像在征得他的同意,後者則輕輕點了下頭,“因為你就是他,你就是吳邪。”胖子此刻的表情非常的嚴肅,我強忍下揍他的衝動,瞪著胖子大吼道“我太爺爺都死了幾十年了,我還拜祭過,難到我看的是我自己不成?”胖子不以為然“這個你得去問你三叔了,他說你是就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深吸一口氣想平複下此刻的心情,反而越來越顫抖,幹脆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以往的這個時刻我應該是坐在椅子上查看網絡上得各種奇聞趣事,可是現在回不去了,一直很熟悉的三叔現在時那麼的陌生了,前不久還下令幹掉我。感覺好累,閉上眼緩緩睡去,希望這一切隻是個夢,醒來後我還在三叔的店鋪裏,三叔依然在和客人談論著生意。
車子不知開到哪了,一路顛簸,中途我醒了幾次,睡的一點也不舒服,坐起來時全身都酸痛,潘子已經醒了,胖子說他身體很結實恢複的很快,現在都能自己喝水了,換成平常人早上西天了。
四周全是黃黃的戈壁和岩山,車子轉來轉去,轉得頭都暈了,感覺不是車在轉,而是山在帶著車動,“老子又回來了,還他媽兩次都是為了你們吳家的人,胖爺我肯定欠了你們什麼。”胖子不滿的嘟啷道。我一聽就火大了,“好像是你們硬帶我來的,再說吳家礙著你啥事了?”“得,胖爺我不和你爭,我是免費義工,等見了你三叔你愛怎麼樣都行。”
我悶哼一聲,扭頭繼續看著窗外,黑沉沉的烏雲滾滾而來,好像要下雨了,戈壁下雨還真是少見。胖子扭頭看著張啟靈“正好趕上,小哥,要下雨了。”張啟靈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天空,一道閃電劈下來打在岩石上。
“胖爺,沒路了,得步行前進了。”開車的夥計停下車看著胖子,“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必須趕在雨停之前進去。”胖子吆喝著大家趕緊下車收拾行李。
大包小包的從車上丟下來,拉開一看全是雄黃,“胖子你口味這麼重?拿這玩意當主餐?”胖子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可以不要,等下別讓胖爺我來救你。”
雄黃不是驅蛇的嗎?難道裏麵還是蛇窩不成。不打無準備之仗,老老實實的背上背包,我就去扶潘子,潘子招手示意不用,自己就一骨碌爬了起來,當過兵就是不一樣。
收拾妥當後,由張啟靈帶路往戈壁深處走去,越往裏天空越黑,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慢慢的下起了小雨,周圍的大岩石逐漸減少,小岩石卻越來越多,姿勢不一,仿佛被利刀雕琢而成。
進入到密林裏,非常濕熱,地上全是青苔,一腳下去全是爛泥和樹根,陽光都透不進來,樹冠出奇的密集。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屍體的腐臭味,讓人作嘔。胖子真是一朵奇葩,那麼肥胖還來做這行,走得氣喘連連,就差哭爹喊媽了。
都不敢太大聲說話,怕引來飛禽野獸之類的食肉動物,除了呼吸就是打蚊子的聲音,有人想塗防蚊水,被胖子製止了,“防蚊水是能驅散蚊子,可也能招惹其他的野獸”。走了很久,前方出現了很多石窟,足有上百個,上麵好像雕刻著什麼東西,被青苔覆蓋了,我想上去看看。胖子攔住我說“這裏雕刻的是西王母的守護獸,一種食人的怪鳥。這回胖爺準備充足,有雷管手榴彈,大不了同歸於盡。”聽胖子這口氣好像他以前來過這裏,而且還被折騰的夠嗆,特意給這怪鳥準備了這麼一份大禮。
“大家都注意點兒,這段路不太平,吧噴火器都準備好,隨時準備戰鬥。”胖子一出生就將我嚇的冷汗直冒,試想一下連續幾個小時沒聽任何聲音,突然冒出個說話聲,是會嚇死人的。胖子的夥計從背包裏取出一個噴農藥的噴壺,我見了直傻笑,這也就噴火器,這明明是個水壺嘛。胖子見我發傻,猜到了我的想法,塞給我一個,“拿好,你最看不起的東西等下或許可以救你一命。”我不相信的一瞧這玩意,原來是改裝過的,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一個壓力噴射裝置,攜帶小巧方便。“都把罩子給我放亮點啊,送了命別怪胖爺我沒提醒。”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故事連載(俺吊你們胃,吊你們胃口,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