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族裏,失蹤一個人順速傳遍族裏,傳到族長耳朵裏,“怎麼回事?”族長冷硬的語氣問著來回報的獸人。
“上遊突然漲水一位獸人沒來的急躲閃被水衝走了,”獸人恭敬地回答。
“你下去吧!讓我想想,”族長對旁邊人揮揮手,獸人領命走了出去。
這時雌性花走了進來,“父,聽說訓練的人有一個沒回來?”
“嗯”族長應了一聲。花露出狡黠的眼神,“你說這筏子是天雨的主意,有這危險她會不知道?”
本來對天雨不信任的,異族人、現在又聽了自己女兒的話,族長心裏有些疑慮,而且是除掉天雨的好時機,最近天雨的聲望明顯高於自己,在這樣下去族長之位可能不保。
花一旁見有戲,“父!這可是個大好機會,現在天雨的名聲可比你高,在繼續下去你的地位可不保,隻要說這是天雨的錯,告訴族人天雨是異族,不是獸神使者、族人就會不信任她了,想要把她趕離族裏,這時你又可以以寬大的心收容她,她還不感恩戴德的聽你的,以後她有什麼好主意都說給你聽,在由你轉達族裏,你的聲譽就越來越高,坐在族長的位置越來越久,豈不是一石二鳥?”
“胡鬧!”族長淡淡訓斥一句,靜下來、心裏有些動搖,是成是敗都何自己沒多大關係。
“我去給你辦,”說完哼著小曲出去了,族長望著她背影沒有阻止,讓她試試吧!
花淋著雨來到失蹤獸人家,就聽到院裏悲痛欲絕的哭聲,花走進屋內,看到兩位雌性在安慰著哭泣的雌性,身邊還有個哇哇大哭的小獸人,臉帶悲傷的走了過去、屋裏人都注意到她的到來看著她,“我是代我父過來看看,你也不要太傷心了,”作勢擦拭眼睛的雨水。
雌性們對花的話心裏都很欣慰,“沒想到族長有想到我們,”“我父現在調查失蹤的事情,不然他親自過來了。”
“調查?調查什麼,難道我家獸人是被害死的?”痛苦的雌性激動的看著花。
“也不確定是不是,隻是、、”花擺出難言之隱的表情。
“隻是什麼?”雌性跟著急,“到底是什麼,花你就說吧!”旁邊雌性也著急的問道。
“我說了,你們不要說出去啊!”花小聲的說著,“恩,好”幾人點頭。“我聽巫師說,天雨不是獸神的使者,而這次筏子是天雨想出來的,會有危險她不知道嗎?”
“你是說是天雨害的?不可能啊,他和玲家無冤無仇的,害她家獸人幹啥?”一旁雌性不太相信,
“也沒說是她害得,隻是天雨肯定知道筏子有危險,還不給族裏說,你說她這是什麼心?以前也是有東西自己家先存好,在告訴大家”,雌性們都想起天雨以前的事,隻會教雅東西,從沒教過別人和自己心裏難免有些懷恨在心,現在聽了花的蠱惑一下子恨意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