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道夫為了讓自己的小人魚有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那是煞費苦心。他特意在靠海的城郊圈地打造了一座精致奢華的莊園,貫通各個房間的水路和花園內的湖泊讓人魚可以自由遊玩。
沙子鋪了滿滿的水底,銀色的光澤在水波下蕩漾,柔和得像是夏季夜晚朦朧的月光。
這些價值不菲的月光沙既柔軟又可以清潔尾巴,可以說是人魚最喜歡睡覺的地方。
繆斯甩著他受傷的大尾巴渾不在意地左右遊動,鮮血順著鱗片的縫隙流出,在水中染出一絲絲血跡。
雖然血跡很快就被水流衝散了,但伊道夫看得很是心疼,他放鬆肌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和善些,嗓音壓得低低的,“乖,過來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
繆斯停下撲騰水花的動作,黑色的海藻般的長發在水裏輕輕晃蕩著,他瞪大深藍色的眼睛,狠狠看了一眼狡猾的雌性人類,於是遊得更遠了些。
看著遊得越來越遠的小人魚和他身後尾巴擺動間白色的浪花,那些細小的浪花像是打在伊道夫的心口,酥麻酥麻的癢到了骨子裏。伊道夫走下水,他體格高大,湖泊最深的地方也隻到他飽滿健碩的胸口,露出暗紅的兩點。
繆斯停下來轉頭看著伊道夫,湖泊到底不如海裏寬廣,他覺得自己打不贏眼前的男人,所以他要靜觀其變!
“你想做什麼?”繆斯開口問道。
人魚的嗓音是和他們美貌一樣致命的存在,傳說中可以讓航船偏離航向,船員跳海自殺。
傳說肯定是誇大其實的,但人魚的嗓音的確很是優美。別人是不清楚,反正伊道夫一聽繆斯帶著些質問的小語氣,腿根就麻了大半,甚至腹部隱隱有熱浪堆疊。
“沒,就想幫你處理下傷口。”伊道夫解釋道,他按耐住小腹的蠢蠢欲動,揚了揚手裏的藥泥和布帶。
其實就算是族群裏弱勢的雄性,人魚的戰鬥力也一向是不錯的,像繆斯這種未成年的小人魚就可以一對一單殺鯊魚,而大傷小傷,那也是免不了的。
所以繆斯其實一直沒在意,他踮起尾尖側著身子去瞧,的確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傷口,又看看男人緊張的表情和手裏的藥泥,繆斯不由得有些糾結,難道陸地上的傷口和水裏的不一樣?
“唔……那你輕一點。”繆斯把尾巴伸出來輕輕點了點水麵,又不放心地囑咐,“不要把我的鱗片弄壞了。”
伊道夫連連點頭,他強忍著想要把這隻人魚壓在身下的yu望,動作溫柔地幫繆斯洗幹淨傷口塗了藥泥,並用布料包好。
“對了,傷口不能沾水的。”伊道夫在末梢打了個蝴蝶結,“要不去屋裏的床上休息會?”
繆斯抱著蝴蝶結的尾巴感覺很稀奇,老實說陸地上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很稀奇,奇形怪狀的花朵,雄偉的建築和會飛會跑的小動物。
床唉!聽說和貝殼是不一樣的,又軟又大,可以隨便滾喔!繆斯小小地掙紮了一下,麵對著伊道夫真誠的雙眼點頭答應了。
由於尾巴不能沾水,繆斯很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尾巴搭在伊道夫的肩膀上,由男人抱著進了臥室。
然後他還用尾巴輕輕拍了拍伊道夫的臀部,表示對伊道夫抱他進來的謝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在一瞬間肌肉僵硬接著腰部發軟,但是他的雌性說了這是表達謝意的一個委婉的方式。
當然,□□也是一種很好的表達謝意的方式,隻是要很深的謝意才行,比如他的雌子給他
織鮫紗洗衣服做飯抄作業,所以等他成年以後就和對方□□。
人魚並不是離開水就不能存活的真正魚類,他們可以在岸上生活相當長的時間,隻需要保證足夠的水分。
因此當繆斯在床上翻滾著,把尾巴輕輕放在被子上,感受著身下獸絨被的柔和和男人到位的按摩時,他的心情是非常愉悅的。
以至於他又忘了長老的話,人類男性的床,不是隨隨便便上去就能下來的。
伊道夫手掌沿著繆斯的尾尖往上按摩,指腹擦過細小的鱗片。
床上的人魚溫順極了,乖巧地躺著看書,繆斯在海裏也看書,但都是些人魚曆史文學之類,哪有大陸上暢銷的探險故事書好看。
看到一處遠古遺跡的探險,繆斯也不住興奮起來,他輕輕拍著尾巴一晃一晃的,纖細有力卻不羸弱的腰肢弓出誘人的弧度。
繆斯穿著海族特製的魚皮做出的上衣,比鮫紗厚些,習慣了鮫紗輕薄的材質繆斯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他悄悄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膚色。
伊道夫手下一抖,止不住的喉結鼓動,他覺得自己腿根已經戰栗不止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