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虎,可有此事?”於風雷聽完於修的話,也是明白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於虎,淡淡地問道,但是語氣中的那抹冷意卻讓眾人心中為之一寒。
“家主,那日小的隻是跟他們開個玩笑而已,族內早有族規,家族弟子不得自相殘殺,我等又豈敢違背家族之令?”於虎聽到於風雷的話,也是心中慌亂,撲通一聲跪下哭喪著臉說道。
“玩笑?哼!”於風雷怒極而笑,“於虎,看來你惹事的能力還蠻強的,上次的處罰我都覺得太輕了,今日之事更是饒不了你,你自廢一臂吧!”
“家主,且慢!”而這個時候一把蒼老的聲音響起,於虎臉上頓時露出了希望,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二長老,你又有何話要說?”於風雷冷笑一聲。
“家主且容老夫說兩句!”二長老臉色不變,而是看向了於修:“於修,你雖未旁係子弟,但是實力強悍卻隱而不露,反而在於虎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與之定下這樣的賭注,究竟有何用心?”
“在者,正如於虎所說,家族內嚴禁內鬥,而你卻與於虎簽訂賭注,還不依不饒,已是犯了家族之命令,公然挑釁家族規則,其心可誅,其罪難逃!”說到這,二長老已是露出一絲森然目光。
“那麼請問二長老,於虎挑釁在先,與我約賭也是他所挑起的,請問他又有何用心,他又是否其心可誅,其罪難逃呢?”於修聽到二長老的話,也是冷笑道。
“這老家夥的嘴巴好厲害呀!”零零一號也是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二長老,居然三言兩語把責任全都推給於修。
“方才於虎已說,隻不過與你開個玩笑罷了,但是你卻如此認真,不依不饒,哪怕是於虎有錯,也不過缺乏管教罷了!而你,則在於虎並不知你真實實力的情況之下有心陷害他,小小年紀便如此狠毒,恐怕日後成長起來,也是一個禍害。”二長老也是冷聲道。
“家主,老夫認為,於虎雖有錯在先,但罪不至此,讓其回去麵壁一年,嚴加教導便可,而於修小小年紀便有一副惡毒心腸,成長起來也是一個禍害,理應剝奪家族培養資格,收回進入玄清門資格,以儆效尤!”言罷,二長老轉身對於風雷重重一輯。
聽完二長老的話,無論是台下的族人,還是於風雷,臉色變得憤怒了起來,尤其是旁係的族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而這個時候,於修卻忽然笑了起來,可是那笑聲卻顯得格外的刺耳。
“二長老,我敬你是家族長老,叫你一聲二長老,可是在我心裏,你早就不配做長老了,不過一個老不死的家夥,還在貪戀著你的權位罷了。”於修冷笑道,聲音響徹全場。
而二長老聽到於修的話,眼睛也是微微眯了起來,一股冷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顯然也是動了真怒!
而其他的人也被於修這話給驚住了,哪怕是於風雷也都微微一愣,誰也沒有想到於修居然直接不顧輩分直接將二長老罵了,哪怕是於風雷也不敢這樣做。
但是於修罵完之後,其他的人卻感到一陣暢快,尤其是旁支的人,嫡係的族人大多冷眼相看,畢竟二長老也是維護他們嫡係的利益。
而於風雷心裏也是暗叫一聲好,顯然他也早就看不慣二長老的所作所為了,不過二長老在家族內地位尊崇,而且實力又是除了大長老之外最高的,於風雷就算很看不慣二長老的做法,也隻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畢竟二長老地位崇高加上他還幹涉家族內的事情,權利甚至比於風雷這個家主還大,已是隻手遮天的人物,平時誰敢逆他,就算是於風雷都不得不顧忌他。
“四年前家族年輕一輩檢測天賦的時候,我乃三等天賦,按理應該得到家族資源的培養,享受嫡係子弟的待遇,可是我的名額卻被人占去,我父親為我討個說法,但是得到的下場卻是被打成重傷,就連我們那一支旁係都被分配去了靈氣最為匱乏的漠禹城。”
“而這,可是二長老你這老匹夫的傑作,昔日若不是你為你那廢物一樣的孫子於虎得到家族資源的培養,占去我的名額,我今日的成就又何至於此,我們那一支旁係又何至於此?”於修臉色猙獰地咆哮道,似乎要把這麼多年來所積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