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回來時,天色已經晚了,不過看他的表情,看來事情辦的很順利。我準備好了酒菜,三巡之後,那股迷糊勁頭衝了上來,我便迷迷糊糊的到了那個我現在甚至有些期待的地方。
一股刺骨的寒風由上而下的席卷而來,夾雜著繁多的雪片,使得我都甚至都無法呼吸,還好我帶著一副風鏡,但是這陣極大的風雪讓我著實看不清前房的情況,大約過了一分鍾風勢稍微變小,我才抬頭看去。看到我的斜上方,好吧其實可以說成上方,我目測這坡度至少也要有個七十五度以上。還有兩個人也這樣貼著冰冷的岩壁,等待著這陣風的過去。
等等,我怎麼是抬頭看去,難道我在爬雪山?我難以控製的向下看去,下麵隻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不知道此時我所處的高度。當時我就一陣頭暈目眩,我可是真在爬雪山啊,這玩意真不是一拍三我拍三三個小孩兒爬雪山這麼說說而已。
我的心在感受到這份高度後,仿佛要飛出來一般,當我突然意識自己隻是在聽故事後,我就抬手拍了拍我的胸口告訴自己沒有事,我隻是一個聽故事的。可是就在我的有了拍一拍自己胸口的想法時,我竟然真的鬆開了手。
此時我下方傳來一聲大喝:“劉先生,你搞什麼?”
可是已經晚了,伴隨著我鬆手的那一刻,我自己的重量就隻能全部掛在另一隻手上,但是如此這般的慌亂,使得我根本沒有辦法用一隻手掛住自己,就這樣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我終於還是墜落下去,而且還將下麵的不止一個人順道給帶了下去。
我猛然間從迷迷糊糊中驚醒,一頭的冷汗,看著熟悉的房間,感受著暖氣帶來的熱量,我才意識到剛才是我在做夢?我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乞丐。
他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夾著菜,淡淡說到:“看了交給你控製現在還是有些早啊。”
“我隻是在理論上知道恐懼的根本,但是不代表我馬上就能悟透啊。”我有些不滿的說到。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其實都是直接從理論走向實際,比如你看了很多次大人做飯,但是對你來說,隻要你不是自己一個人做飯了,哪都屬於理論。當然有些事可以給你很多次實踐經驗,失敗了可以重來,但是有些事卻不行,沒有實踐的機會,而且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你失去的就是性命。”乞丐說到,“不要抱怨。”此時的他的眼神告訴我剩下沒有說完的話,“至少你現在可以通過我的故事進行一些事情的嚐試。”
“先講故事吧。理論都不知道,估計實踐起來失敗的可能性幾乎百分百了。速度得加快了啊。”乞丐說完看看我,仿佛再提醒著我什麼。
之前好像都是半夜故事就講完了,後麵還能安穩的睡覺,但是乞丐如此這話的意思,可能是說估計成夜都要講故事了。我不知道這才短短的三四天,就這樣突然提速的原因。但是我對他說到:“放心吧,我沒有問題。”